“知道了。”温蓝挂了电话。
但温蓝妈却还在为此事担心,她接完电话就把这事告诉了温蓝爸。
“你说我们家蓝蓝怎么做事如此冒失,做个菜都能把人家眼睛人弄受伤。要是这个玄月觉得我们家蓝蓝冒失怎么办?”她问温蓝的爸。
温蓝的老爸正在看书,听温蓝妈这么说并没有放下书,而是一边翻书一边笑道,“放心吧,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个叫玄月的小伙他爸爸不是在医院里吗,他肯定是想让我们家蓝蓝陪陪他。”
“这么说是我多想了。”
温蓝爸笑了笑继续看书,他觉得自己女儿的好事要近了。
接下来,他们该操心的是怎么嫁女儿。
想到养了二十二年的女儿要成为别人的媳妇,温蓝的爸爸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希望她幸福吧!
温蓝开着玄月去了别墅小区,今天看门的是那天拦温蓝的那个保安,他见是温蓝在开车,马上过来打招呼。
“您回来了?”那态度不是一般的好。
温蓝朝他点点头。
那保安探出脑袋看向副驾驶上的玄月,此时的玄月眼睛上缠着纱布,其实并不是因为痛疼才缠的纱布,是因为纱布里面放着冰贴。
这样才能让他的眼睛快点消肿。
“凤先生的眼睛怎么了?”
“割了一个双眼皮。”温蓝胡乱地回答。
“凤先生不是双眼皮吗?”那保安歪着脑袋想,现在长这么帅的人还要去整形?
“重新做了一个欧式的。”
“哦。”那保安这才不问了,他给他们放了行。
车开进小区,一直没说话的玄月终于开了口,“温蓝,你不要以为我是从南朝来的就不懂这些,谁割双眼皮了?”
玄月说着侧过脸对着她,虽然他眼睛处缠着纱布,但温蓝还是能感受到纱布里面深邃的双眸在紧盯着她的脸。
她嘿嘿一笑为自己解围,“我在逗那保安小哥。”
“没事别逗男人。”
“好。”温蓝老实开车。
车到了大观园,温蓝下了车奔到玄月所在的那一侧去为他开门。
然后像扶老太太似地将他扶下车。
“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应该可以取下纱布了吧?”她问他。
“不行,我眼睛还挺难受,再说医生也说了让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见光。”
“医生说点眼药水的时候不要见光。”
“你是医生吗?”玄月反问,“但我是患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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