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面前难做。
不过,若福远侯夫人和赵侍郎夫人说的是假的,这事儿是赵侍郎干的话,她也不会跟谢谦璟求情就是了。
因为她知道谢谦璟最痛恨什么,也知道谢谦璟如今想做什么。
谢谦璟想做的事情,亦是她想做的,谢谦璟看不惯的,亦是她看不惯的。
她可以找机会在别处帮清荣郡主,比如,叫福远侯夫人的小女儿进宫说话,给她脸面。
但,在原则性的事情面前,绝不会改变。
清荣郡主脸上露出来愧疚的神色,道:“哎,我今日就不该提此事。我明知皇上正努力肃清官场,也知道舅舅去求情都没用,却还求到了你的头上,让你为难。”
杨槿琪笑了笑,说:“真的不会,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若是属实,反倒是帮了我,也帮了皇上。毕竟,皇上也不知道手底下竟然有人敢为了立功行如此之事。”
虽这话说得有理,但清荣郡主仍旧不信。
她觉得,自己的好友还是跟从前一样,为她着想。
为了避免她心中不舒服,故意找借口安慰她。
“你不必如此宽慰我。我知道,这些年,你看似幸运,实则很难,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杨槿琪正欲再解释几句,听到清荣郡主这番话,却突然愣住了。
而这时,得了空的谢谦璟来到了凤栖宫。
刚一进正门,走了几步,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看着院内陌生的婢女,听着里面陌生的声音,便知有女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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