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地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看清楚了,太子妃的手臂果然又细又白……这伤口也的确是烛台所致。”
“何统领!”楚拂听何急越说越过分,再也忍不住冷冷斥了一句。
何急见着楚拂在,这才收敛,转身冲楚拂拱了拱手,“还请楚女官带末将开始搜查。”
楚拂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刻答应,她叫了秦嬷嬷进来,嘱咐了她一番务必要帮陆念锦好好处理伤口,又看着两人离开,才带何急搜查起来。
偌大的寝房,何急将能藏人的地方全搜了一遍,就连地毯下的青砖,头顶的房梁都没放过。最后才搜到寝房最里边的箱笼。
如陆念锦所料,何急一连搜查了六个箱笼都没结果,到最后仅剩的两个贴身衣物箱笼时,楚拂实在看不下去了,抬手冷冷道,“何统领是想将太子妃所以的衣裳都毁了吗?”
何急回想了下陆念锦方才软弱可欺死小白兔一般的模样,也隐隐觉得她不敢窝藏什么敌国细作。
“那今日的搜查就到此为止。”他皮笑肉不笑地向楚拂拱手。
楚拂面上容色不变,但心里却松了口气。
她带着何急朝外走去,以为这事就算尘埃落定。
可谁知,眼看着就要绕过屏风,何急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将蕴了他十分内力的一掌推向第三个箱笼。
第三个箱笼受力,只听“嘭”的一声炸响,下一刻被震碎的白色棉纱布料如雪花一般落下。
这一幕震惊了楚拂,她立在那里,满脸霜色,很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暖阁里,陆念锦也是心神一震——莫非她失策了,无羡公子还是被人搜了出来?想到这里,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秦嬷嬷也愣在了当地,打量着陆念锦的面色,心绪不宁道,“姑娘,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老奴去看看?”
“嗯,嬷嬷去吧,记得小心些。”陆念锦紧紧地抓着秦嬷嬷的手提醒道。
秦嬷嬷点了点头,朝外走去。
过了有一刻钟的功夫,她才回来,脸上带着难以遏制的怒意,一进门便冲陆念锦抱怨道,“那个虎镶卫何急也太不将姑娘放在眼里了,八口箱笼有六口都被翻得像遭灾了一般,还有一口,整个被坏成了齑粉……”
陆念锦听到最后一句,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嬷嬷还记得是哪一口箱笼被坏成了齑粉吗?第七口还是第八口?”
“就是最后一口,姑娘放月事带的那口箱笼。”秦嬷嬷说道,余怒仍然难消。
陆念锦却长长地舒了口气,藏人的那口箱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寝房被搜查过后,犹如蝗虫过境一般,尤其是那个何急看她的眼神,她想想都觉得恶心,根本不想再住下去,干脆让秦嬷嬷从私库里重拿了一批摆件、被褥过来,将东暖阁布置起来,她这段时间就先住在东暖阁里。
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丑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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