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谌依旧不依不饶:“您只要告诉我,她与母妃的死有没有关系?”
昭成帝否认了。
景谌却不肯在此罢休,昭成帝也由着他去查,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反而令他愈加怀疑。
毕竟只看谢氏的资质,便是他母妃不热衷于后宫的争宠夺利,单单收拾她还是没问题的。既如此,谢氏又有什么值得父皇特意将她囚禁于暗房之中。
在他坚持不懈的追问下,昭成帝总算松了口,将之前从谢德仪身上问出的口供原样给他看。
心性稍显稚嫩的太子殿下就这么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完一整叠口供,惊愕地问:“父、父皇,这都是真的?”
“只是一人之言,”昭成帝淡淡道,“是真是假你自行判断就是。”
“那母妃呢?”景谌急急问道:“谢氏所说,有关我母妃的事儿,是真的么?”
抛开一切略显激愤的词句,景谌一眼看到了其中最关键的一部分,谢氏说她自己是借尸还魂,是来自后世的所谓未来之人,但要说对未来事情的了解,却又模糊不清。
她说他母妃也是同她一样的来历,又说父皇之后,继任的应该是六哥。
景谌眉心皱得紧紧的,抬手一抛,冷哼道:“胡言乱语!”还嫌不解气,又加上了一句,“荒谬!”
昭成帝饶有兴致地问他:“你不信?”
景谌冷静地回道:“不管是真是假,都没有相信的价值。”
说谢氏蠢可谓是一点没冤枉了她,若所言是假,那这么一招把自己的性命和家族的命运都赔了进去;若她所言为真,那就更可笑了,后世之人,拥有的是多大的机遇,偏她所说的都是些不重要的琐事,但凡与大周国运相关,例如未来边疆是否对生战役,又是否有天灾**,竟是一点不知。
而如今,他已经成了太子,六哥远赴西北无抗争之力,至于母妃来历如何,更是无关紧要。
不说她已离世,就说母妃一生中,难道有露出半分因来于后世而妄图操纵他人、敢于朝政的野心么?
她安安分分的站在妃嫔该守的分寸内,对父皇亲近爱重,对他温柔珍视。
既然如此,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昭成帝乍听闻他这番话,怔了好半会儿,才大笑道:“景谌,你胜过朕许多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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