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若不是九皇子突然上前,做出姿态来劝说二皇子,是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的。
只是他当时被二皇子劫持,奉旨守在隐蔽处的暗卫就是想救,也不敢以重伤二皇子为代价,这么一耽搁,就造成了最后的结局。
皇帝固然遗憾,但若说后悔却不至于,趁这机会,能将挫挫王家的风头也好。
至于景谙,本就身体不好,眼下尽早退出夺嫡之战的血雨腥风,凭借着嫡子这个优越身份,保一世容华总是可以的。
乔虞又道:“九皇子受此无妄之灾,谁能保证来日不会发生到您和景谌身上?我不过是个小女子,心眼小,您敢赌,我是不敢的。”
听着她把自己和景谌相列,皇帝不复方才的怒气,心口处被一汩暖流浸润,舒神惬心。
“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皇帝叹了一声,眉宇中显出淡淡的柔和。
要再来个胆大妄为敢举兵谋逆的皇子,皇帝气都能被气死。
“您心里有数就好,”乔虞微微笑道,“您是明君,我相信您的所做所为都是为着大周好,只是我见识不深,看不见那么远,就只盼着您和景谌好好的。”
“自古以来,储位之争便充斥着无尽的硝/烟,这么一场寿宴便牵连了三位皇子。您老说我胆子大,这回怕是要让您失望了。”乔虞垂下眼帘,姣好的侧脸在烛影中显出精致的弧线,影影绰绰间,昏黄的光晕将她衬得越发静谧动人。
“即使我不曾关注前朝的事儿,但多少也能猜着,因着我,怕景谌也入了不少人的眼吧?”她笑了笑,“皇上,我不是个尽责的母妃,景谌长成什么样了您比我还清楚些,我斗胆问您要个恩典,若是有朝一日,景谌犯了错,我宁愿您罚他,也不能如三皇子一般,将他从您的儿子们中抹去。”
乔虞好看的眉眼间流露出轻飘飘的愁绪,同如山泉水般柔软清澈的明眸情深动人,“待几百年过去,后人能将您和我联系在一起,就怕是只能通过景谌了。”
史书上,连皇后都只能留个姓氏,跟何况她们这些嫔妃呢?存在的位置大约只有介绍某位皇子出身的时候顺带提一嘴吧。
皇帝微微凝眉,心头泛起酸酸麻麻的痛意,他不自觉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冰凉软嫩的触感十分舒服:“刚不是还说自己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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