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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这祖宗之法也是人定的。眼看着圣人将建不世之功勋,有些祖法也该变通一下。”沈越再与当今打商量。
被人说自己要建不世功勋,当今还是很受用的,可是改祖制,他还是有些犹豫:“宗人府那边?”
沈越又大拍起龙屁来:“圣人棋高一招,早早得了老王爷的支持,只要老王爷这个宗正首肯,宗人府别的人最多也就是嘟嚷两句。”你现在把朝政掌控的死死的,那些人可都指望着你吃饭呢。
“还有御史台。”当今仍有担心之处。
沈越笑得更加阴险:“自去年底御史们跟着吏部考核了官员,现在天天想的就是怎么把天下的官员一网打尽。别的官员也盯着御史台的错处,想着报仇,他们顾不上。再说,这可是皇家私事,与他们无干。”
这场对话不久,先皇十二公主的驸马,就被当今赏了工部郎中衔,着他给七皇子打下手。接着陆续又有几位驸马得了实职,分到各部去与皇子们一起干活。
朝中也不是没有人以有违祖制上折子反对,可是当今都以各部缺熟手给否了。那些重臣们气呀,你知道人手不足,还裁撤什么冗员?现在把冗员们都赶到山边子当教喻去了,又说缺人了,先前裁撤冗员是给你的姑父、妹夫们腾地方,是不是?
可后面的话只敢与自己心腹之人说一说,哪敢当朝提出来?说到底,这天下都是人家的,愿意将好处给自己的姑父、妹夫,那是人家自家的事。
可是公主与驸马们却对着当今感恩戴德:能被选上驸马的,除了家世显赫之人外,就是那些当年才华横溢的进士们。家世显赫的人家,还可能有子弟没出息、借着尚主得个身份,可那些进士们哪个不是苦读十年,要大展宏图的时候,仕途因尚公主嘎然而止?
现在当今重新给了他们机会——当今的官职也不是每个驸马都赏的,而是赏给了进士出身之人——朝中还有种种非议,驸马们无不卯足了劲要干出点成绩来,好让那些议论的人看看。
可惜这事儿也没热闹上几天,殿试就顺利结束了。询哥儿果然三元及第,谚哥儿再为学士府添了一名探花郎。京里人纷纷上门贺喜是假,想问沈府家学收不收人附学是真。
沈太傅看着向自己磕头的孙子们,心中欢喜溢于言表:“好,你们都是有出息的好孩子,扬我沈家家声。”又向谙哥儿与讷哥儿两个道:“你们还要努力读书。”说得两个孩子压力大增。沈越觉得,沈太傅现在更象一个平和的老人,这对于沈家来说,是好事。
慎哥儿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跑到太爷身边找存在感:“太爷,我也会好生读书,我比弟弟大得多,到时不和他一年科举,能中两个状元回来给太爷看。”
如此有志气的话,自是让沈太傅满意的点头,笑问他:“你妹妹还不会走呢,哪儿来的弟弟。”
“二婶就快生弟弟了,到时我给他启蒙。”慎哥儿觉得太爷可能真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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