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妾都不会要的人。
“林公子。”刘少卿比儿子先醒过神来,也能拉得下脸面,向着宽哥儿竟然一揖到地:“犬子行事不周,出言不逊,都是我教导不严之过,还请林公子看在我与忠安侯同朝为官的面子上,原谅犬子这一回。”
对面的人比自己长了一辈,年纪比自己大了一倍还有余,受他这一揖,宽哥儿本能的想着让开,可又生生的忍住了,面上坦然的接受了这一揖:“好说,其实不光是刘兄,就是府里内宅,刘大人也该理一理才好。”
“论理我不过是到府上做过几回客,不该指责贵府行事。只是我与刘兄交好一场,不愿意让府上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就拿刚才刘兄说的与刘姑娘论文之事,我是客随主便,可是刘兄再交什么好友,就不见得有我嘴这样严,怕是对刘姑娘名声有碍。”
沈家三兄弟这时已经不再插嘴,觉得其实自己兄弟三个来得有些多余:宽哥儿说得多好呀,我是见过你们家姑娘,可不是在内宅见的,是在你儿子书房里见的,是你们家家规矩松散,我只能客随主便呀。
刘少卿听到的只有满满的威胁,这林铖说什么嘴严不严,不就是说告诉自己儿子,一旦出门访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那他也不介意把刚才的话说给别人听?
自己怎么就让儿子描绘的前景给迷昏了头,竟然觉得林如海的儿子、小沈翰林的小舅子,能如一般初出门交际的书呆子一样好欺?
宽哥儿等不到刘家父子的答话,微笑着两人拱拱手:“刚才刘大人与刘公子相商,倒让我们几人给扰了兴致,我们还是不做恶客了,告辞。”
沈家兄弟跟着站起身来,连礼也不与那刘家父子见,跟着宽哥儿出门——大家互相都没介绍,他们凭什么要与一个不认识的人见礼?
“父亲?”刘公子知道自己惹了大祸,双目无神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刘少卿已经瘫坐在了椅子上:“不必多说,圣人开笔之后,我便上折子请辞。”
这让刘公子如何受得了:“父亲何出此言,不过是我与林铖……”
“闭嘴!”刘少卿恨呀,自己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又是打小会读书、会说话的,对他多有倚重,家里大小事情也多与他商议,谁知道,谁知道……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生生要毁了自己半辈子的努力。
刘公子还是不甘:“父亲不能请族叔公出面说和一二吗?”
刘少卿长叹了一声:“刚才那三位公子,你道是谁?就是沈家的公子!小沈翰林只有两个嫡亲的弟弟,另一位定是学士府长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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