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林如海轻拍了一下桌子:“你还能护他们一辈子?林家,不能出纨绔。”
沈越本想说宽哥儿并非纨绔,在林如海刀子一样的目光之中,渐渐明白过来,他可以护宽哥儿几个一辈子,可是他们的下一辈呢?如果个个都想着万事儿有自己顶着,随心行事,出纨绔只是早晚的事。
“是我想差了。”沈越郑重向林如海认错。林如海也没埋怨他,只说:“爱之,足以害之。”沈越再次躬身受教。回了自己府上,把那哥儿几个又都叫到自己书房,要过做的文章来,一个个从头批到了脚,又命他们务必明日再交一份给自己看。
谚哥儿刚想说自己要回府,沈越一个眼刀飞过去,直接吓得闭了嘴,出了门暗暗杵了一下宽哥儿:“都是你闹的。”宽哥儿只管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回。谙哥儿拉了谚哥儿一把,谚哥儿也就不再提。
即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知道了林如海的态度,沈越自要与黛玉说上一声。事关自己唯一的兄弟,黛玉还能不惦记着?一边听沈越说事情的经过,一面心里暗暗想着,宽哥儿的亲事的确应该着紧些。
就这么说着说着,两人已经睡下。黛玉猛地觉出不对来,向着枕边的沈越道:“蔼哥哥,你不是应该去书房睡吗?”
“你个小没良心的,过河拆桥的功夫又见长了。我这么忙前忙后,不说感谢我,还想着把我往出推。”沈越把怀里的玉人又搂得紧些:“唉,早点儿生吧,早点儿生了大家都不必如此。”憋着。
黛玉也知他心中所想,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挣脱,却被沈越大力镇压下了:“你倒是与我说说,是哪位母亲告诉你,该让我睡书房的?”
一句话问的黛玉头都不敢动,只伏在沈越胸前轻轻的笑:“并不是母亲。”
“那是那个皇子妃?”沈越虽然不觉得皇子妃们舍得把皇子撵出正院,可万事没有绝对,说不定就有那不按套路出牌的呢?
黛玉又是沉默,就是不肯说出是谁告诉她的。沈越作势起身要叫人,非得说是丫头们把黛玉给教坏了,要直接处置了新提上来的几个丫头:“说不定还有原来的那几个,只怕她们的嫌疑还大些。”沈越肯定的道。
见他真有叫人之意,黛玉只好期期艾艾的说出,是七皇子妃送了她几本话本子解闷,她看着话本子里说的有趣,就想着自己试一试。
沈越简直服气死了:“就为了一本话本子,就想着把我撵到书房去。你怎么不想想,你半夜想着喝水,我不在身边谁倒给你,若是起夜,没我扶着你怎么下地。”
黛玉不敢说还有值夜的丫头,只能轻轻保证自己再不敢了。可是沈越为了防止再有这么一回,还是给黛玉细细的批那话本子里的错漏之处:“若是人人都如话本子里一样,天天只想着两情长久,也不事生产,也不管父母家人,这天下人可吃什么用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为了保住自己睡眠之地不被剥夺,身为穿越者的沈越,不得不化身为卫道士,务必给黛玉灌输“正确”的三观。只是他说得口干舌燥,却听不到黛玉就一声,细听之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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