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更恨:“那国子监的名额,是我给他的。”
三皇子就不干了:“我刚清了国子监,你就又往里塞人,老七,有你这么为难哥哥的吗?”
七皇子只好向着三皇子讨好的笑:“当日张义出工部,我拉人到印书馆的时候,说好了给他儿子一个前程。再说他儿子学得不差。”
三皇子还是不肯通融:“那也得考过才行。”
剩下的几位皇子见沈越轻易就带歪了话题,知道自己的侧妃宠姬们想办什么金卡无望了,就想着快些去忙自己的事——没听沈越刚才给他们扣的帽子吗?自己皇帝老爹过不过得好年,都在自己身上呢。
“七皇子,”沈越突然笑眯眯向着七皇子招手:“过年了,臣有礼物送七皇子。说来也不是臣送的,是臣与妻子一起送七皇子的。”
大皇子等人的脚就迈不动了,沈越这个一心从他们身上刮银子的,竟然送老七礼物?就是七皇子也不再与三皇子多纠缠,向着沈越伸出手,要他把礼物拿给自己看。
沈越从自己有些凌乱的桌面上掏摸一阵,翻出一张纸来递给七皇子:“还请七皇子回府之后与皇子妃共赏。”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六皇子直接就从七皇子手里把纸拿过去了。好在七皇子看着那纸后隐有颜色,知道是一张画儿,没敢多用劲,不过还是没好气的瞪了自己兄长一眼。
六皇子觉得瞪一眼也不会掉一块肉,还是看看沈越这个厚些薄彼的画的是什么:画一摊开,上头是一对璧人,男子英俊不凡,女子妩媚鲜妍,两人相依,女子手指着花上双飞之蝶,男子含情看着不知是蝶还是那手指。
“老七?”六皇子最先看明白,这画上的正是七皇子与皇子妃的行乐图:“好呀,沈越先生这么忙,别说我们做兄长的,就是父皇都不好意思让他做画,你竟然敢让沈先生给你们夫妻画行乐图。”
七皇子自己看那画越看越爱,口内却还知道辩解:“实在不知道沈先生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我哪儿敢向沈先生求画。”自己怎么不记得与皇子妃有这样温情的时光?不过看上去真不赖。
“多谢沈先生。”七皇子向着沈越躬身,沈越飞快的躲开:“这个不必谢我。”
见七皇子不解,沈越向他解释道:“我妻子觉得七皇子妃是几位皇子妃里笑容最干净最无忧的,所以自己悄悄的给七皇子妃画了幅小像。臣一时技痒,便将七皇子英姿添上,觉得还算看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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