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劳累,沈越便到自己书房里等着询哥儿。
谙哥儿是跟着询哥儿一起回府的,沈越也不怕多个人听,向着询哥儿道:“自明年春闱起,进士们除了一甲皆不能留京。可是你未来的媳妇,是县主身份,人家王府也是娇养大的,自来也没出过京,必不能与你去外任。”
询哥儿便知大哥叫自己回来为的是什么,不在意的笑问:“大哥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是对不按牌理出牌的圣人没信心!
沈越叹了一口气:“说来这主意还是我出的,没想到竟要先验到你头上,你可怪我?”
谙哥儿只管偷偷的笑,询哥儿还是那么不在意的表情:“大哥又不是针对我一个人,有什么好怪你的。早些见识一下京外风俗,我还巴不得呢。再说,父亲又不是没外任过。”
沈越还是不放心:“你才多大。”
谙哥儿已经笑出声来,询哥儿不满他一眼,才安慰沈越:“大哥别总拿我当小孩子,我早不和大哥要糖吃了。大哥自己进京时不过十岁,我过了年都十七了。”
“十六。”沈越习惯性的算周岁。询哥儿却觉得大哥现在太过婆妈:“不管十六还是十七,总比大哥当年大着六七岁呢。”
这死孩子竟然不领情,沈越这爆脾气可就上来了:“不管怎样,这书还是要常温习,尽量争取一甲。人家老王爷当年看重你,不也是图着孙女嫁得近些。”
谙哥儿的笑收都收不住,见大哥也不满的看自己,才强忍着向沈越道:“大哥别担心了,人家县主早和二哥商量好外任的地方了。”
一个熊孩子是累心,两个熊孩子简直要命。沈越收拾不了自己的兄弟,只好去找几位皇子的麻烦——谁让当今是他们的亲爹,不能抗衡老的,他还坑不了小的?
沈越再次将皇子们请到了翰林院,开门见山的向几个人道:“诸位皇子都是有俸禄的人,想必不差皇子妃那点儿点心银子,今天是不是该给我交一交?”
这几位皇子以为沈越这么忙还请自己来翰林院,是看着快到年底,要和去年一样,与自己兄弟算算印书馆一年的收益。正想着今年自己可以分多少银子的皇子们,没想到竟听到沈越管他们要银子,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前两个月七皇子也成了亲,所以他也步入了被沈越讨债的行列。八皇子、九皇子分外轻松,他们两个可还没有皇子妃呢,这沈越收银子也收不到他们身上,乐得看兄长们的笑话。
大皇子说话都结巴了:“你嫂子每次去你们府里,可都带着好些食材呢。”三皇子等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自己媳妇也没到沈家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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