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听了便不依,上前去胳肢她:“好呀,我要替你办事,你还说我是奸臣,你见过有长得这样帅的奸臣?”黛玉唯有不住讨饶。
顾然却没有讨饶处:他犯下的事儿,证据确凿,吃拿卡要一样不少,成了当今理清吏治的一个典型,直接被判罚没家产、流三千里、遇赦不赦,子孙有官职的贬为庶民,由差役看管回乡,三代内不得科举。
判决一下,整个京中官场为之一震,多少有着与顾然一样行为的官员,暗地里悄悄退还银子。再思沈学士只因着奴才作耗就失了首辅之位,京官们都悄悄地查起自己府里的奴才来,生怕自己做了下一个沈学士。更怕自己没有沈学士的脸面,还能安然乞骸骨,一个不好就得和顾然一样,直接被送进大理寺。
外头人如何行事,沈府没受半分影响,反为房氏的生辰将近,上下都有些隐秘的喜气。所以隐秘,是为着沈学士刚致仕回府,做人儿媳妇的房氏就大张旗鼓的做生日,会让人说闲话。
沈任这几日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回家的时辰越来越晚,还不肯吃房氏特意让人准备的晚饭,引得房氏向沈越报怨:“那些捐官的考试定在了五月初六,现在一个个关在家里临阵磨枪,谁还出来闹事。京中地面安静的很,也不知老爷还有什么可忙的。”
其实沈越自己也很纳闷,不过还是劝房氏别多心:“衙门的事哪儿有准?前次太太去庄子上,我不就让圣人直接关进上书房,连接也没能接太太。”
房氏便想起沈任亲自去接自己的好来,放下这个说自己开心的事:“上次你也该在庄子里呆两天的,难得我们女眷一起游乐,给我们画几张行乐图多好。”
得了,这是想着要自己的画儿呢。沈越早已经准备好了给房氏的礼物——他本想着这次把风头让给老爹,什么亲手做寿面之事,就直接由沈任来完成。自己只是画了花样,交给首饰铺打一套头面,等着房氏生日时献上。
谁知道沈任竟越来越不靠谱,房氏已经开始怀疑起他的行踪来了。沈越只好决定,到房氏生日那天,自己还是早些去厨房,免得房氏一口寿面都吃不到。
谁知他到厨房的时候,人家沈任已经挽着袖子和面了,沈越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到地上:“老爷?!”
这一声可是不小,沈任又专心和面,可不就吓了一跳?回头见是长子,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沈越结结巴巴道:“我来给太太做寿面。”
“谁用你献殷勤。”沈任好象火气更大了些。沈越一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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