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见有人忽然提到自己,有些无措地看向家主。
叶清隽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与那人道:“她有何本事,你自己问她不就知晓了?”
那人道:“莫非美人擅长诗赋,不如美人当众作诗一首以添酒兴如何?”
云黛自然是做不出来。
他们一人两只眼睛都朝她看过来,她正是窘迫之时,明槐序却温声道:“论起作诗,谁又比得过景阳兄,当下有酒有菜,何不来行酒令?”
那人无奈一笑,道:“你总恭维我作甚,我就是再会写诗满暮州的姑娘还不喜欢你这第一美男子。”
明槐序笑而不语,只是这话题转到了别处,云黛周身的压力顿时缓了下来。
于他们而言,提到云黛一句也不过是酒席间的调剂乐趣,如今寻了更加有趣的事情,自然不会为难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
云黛见他们又寻了旁的乐子,松了口气之余,便耐下性子听他们念诗对对子。
可她不听还好些,听了便觉得一头雾水,乏味得想要打呵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然不好意思真打呵欠,只是难免愈发心不在焉。
直到叶清隽又伸出纤长手指叩击她面前的桌面,云黛条件反射地去拿酒壶给他斟酒,却将他满杯的酒斟得漫了出来。
多余的酒水从桌面上溢到了叶清隽的衣摆上,他却仍是面不改色,却把云黛给尴尬坏了。
“美人,你今夜何不表演你的特长,也好叫我等开开眼界?”
说话的还是方才那人,却不知他怎么仍不死心地把这话题又扯回了云黛的头上。
云黛不好回避,便嗫嚅道:“我没甚特长……”
那人本就是有头有脸的公子,似云黛这般身份,他这般邀请,她就该使出浑身解数来给家主长脸才对。
他自然不信叶清隽身边的女子会是个没特长的人,只当云黛不愿给自己这个情面,他不好发作,却也要给自己寻个台阶下。
“美人既然不赏情面,该罚。”
其余人自然也喜好看美人窘迫羞臊的模样,纷纷附和。
那人道:“就罚你亲你家家主一口。”
旁人闻言顿时大失所望地“呿”了一句。
云黛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听了他的要求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见到云黛不情愿的反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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