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是懊恼,与眼前的人道:“我原本带了个东西给你,只是忘在屋里了,你明日傍晚在马厩等我可好?”
白日不仅炎热,而且人多眼杂,傍晚时候也没甚活计要做,大家都回屋歇着去了,也方便她将东西拿给他。
她说完便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心里便愈发紧张,唯恐他又像上回那样依旧不理会自己,转身离开。
就在他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长到云黛都隐隐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以为他是真的不想理睬她的时候,他终是极不明显地点了一下头。
若不是云黛注视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险些就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她极是羞涩道:“那……那明日我再来见你。”
说完这话,她便也不再纠缠,转身便回去了。
叶清隽目送她远去,过了片刻,表情忽然就多了几分嘲弄。
所以,他不仅成了个身份为卑微的马奴,还是个可怜的哑巴?
另一头,叶荣昌让下人们找了一圈,才在一个旮旯墙角里找到了叶清隽。
叶清隽闲来无事时另一个爱好就喜欢伺弄他那匹黑马,据说这黑马是他幼年所饲,至今已有十年。
叶荣昌找到他时,看着墙角去年移来的那些昂贵花草如今被那马啃成了秃头,顿时抽了抽嘴角。
怕是把这马卖了也不值这些花草钱……有钱人的想法就是叫人不能理解。
“那几家酒馆的烂账都处置干净了,随后我也安排了一些可靠的家仆启程去了。”叶荣昌报了几个名字,见叶清隽都默许了,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处置完这桩事情,他好歹也能松快下来,不必天天坐在家主的书房里掉头发了。
“我尚且还有一件事情吩咐你去办。”叶清隽忽然说道。
叶荣昌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立马又打起精神来等他吩咐。
岂料,等叶清隽说完之后,叶荣昌整个人就愣住。
“听明白了吗?”叶清隽神色如常,并不觉得自己的吩咐哪里不妥。
叶荣昌见他看向自己,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回答道:“听明白了。”
叶清隽挑起唇角,觉得这日子总算不至于那么枯燥乏味了。
这厢云黛回去便将那香囊找了出来,她抚着上面的花纹,心里却迟疑等到明日见到了对方该如何开口才好。
她患失患得的想了一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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