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隐隐有了恐惧,穆桃毕竟是喝了茶水才会这般荒唐,若她醒来,见此症状,是否会后悔,那个时候,自己又该说些什么,算了,想太多都于事无补。
楚萧低头看她,两腿轻轻抬了上来,这种感觉,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天将亮的时候,外面居然下起来雨来,一开始的淅淅沥沥到后来的瓢泼顺畅,仿佛将这些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楚萧穿了外衣,站在窗前,不知何时,张权之将锁都撤了,推开窗户,便闻到一股雨水冲刷的清香味,乱花渐欲迷人眼,屋外的海棠花开的招摇灿烂。
此时在雨中零落成泥,却没有半点颓废之意,反倒显得更加精神,犹如自己,纵情一夜,仍不觉得半分疲惫。
旁边放着那轮椅,坐了十几年,扶手被磨得光亮可见人影,上面的每一处都是自己的身影。
回过头,穆桃似乎叹了口气,只是翻了身子,继而又沉沉睡去了。
她的腿露了出来,大喇喇的横在被子上面,些许粘腻,那是楚萧数次忘我的痕迹。
穆桃的胳膊如藕节一般,脸上起了几个斑点,似乎马上就要消退,领口的地方,星星点点都是他用力做出来的,楚萧脸有些红,这般愣头,也不知穆桃醒来看见,心里会作何感想。
一夜无眠,楚萧靠着窗子继续读那本药籍,只是心绪不平,总是读一会儿书,便不自觉回头看看床上那人。
方夏支着脑袋扑腾一声惊醒,回头,张权之也横躺在塌上睡着了,她连忙跳起来,刚要出门,却听见后头那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公子事成了。”
“事成了?”
方夏惊讶,“那这个意思是,公子的腿也好了吗?”
她想往外冲,却被张权之拉住手,一脸嫌弃。
“他们两人一会儿就醒,你过去做什么,给人下了药,还好意思过去说道,你也不怕穆桃找你算账。”
“哎,张权之,茶水是你端过去的,怎么赖到我身上,就算她要怪,也会怪你,怪我做什么。
再说,没准我们是成全了她的不好意思,你瞧她跟公子,照他们这样墨迹,等你我的孩子能爬墙上树了,兴许他们的还不知道在哪闲逛呢,不着急能行吗?我这样处心积虑,你到还怪我,真是好人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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