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跋扈。
“不得传召,皇后竟然也来了。
呵,朕本想给你们留足颜面,你们却要苦苦相逼,既然自己作死,别怪朕翻脸无情。
且不说这份名单,太子你自己说说,这名单上的人,有几个给你送过银子,送过厚礼,又有几个是真才实学,堪当前十,你自己说说!”
一脚踹在太子身上,那人软软的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皇上,一副理亏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皇后刚要说话,便被皇上临时制止。
“还有你,还有你,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皇后,你母仪天下,却连自己的孩子都调教不好,平日里沾染的那些风月之症也就罢了,太医都不敢前去诊治,你当真以为朕是瞎的聋的,看不见,听不见?
那个楚萧,去过太子府多少次,你们口风是紧,那么多人,管得过来吗,太子不自律,寻花问柳,你这个母后,就是罪加一等!”
皇后身子颤抖,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落了泪,委屈的道了声,“皇上。”
“那朕接着说说咱们这个太子,还记得他送给朕的酒具吗,太子。”
忽然提到酒具,却让太子陡然惊惧,他哆嗦着,却始终没有勇气爬过去,若是从前,他肯定抱着皇上的大腿,死不承认。
可是,他问到了酒具,那个最关键的器具。
那可是太子亲手赠给皇上的宝物,制作酒具的人说的信誓旦旦,除他之外,必定无人能瞧出此间奥秘,太子也就信了。
那日楚萧走后,得力的宫女与他传话,说是席上酒具被提起,但是一笑而过,并无在意,他也就没上心,如今看来,恐怕皇上那时便起了疑心了。
“你想谋害朕,太子,日日让朕饮用酒具里的美酒,想让朕死的不明显,死的理所当然,太子,朕做错了什么,是太宠你,还是太过纵容与你。
你连朕都敢害,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太子!”
“父皇,儿臣糊涂,儿臣有罪!”
太子的头磕在殿上,连回响都动静巨大。
“朕若不是只有你跟陈王两个儿子,怎么会容忍你到现在。
太子,事到如今,你可还有话说,我遣你去林州,降你为宁王,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皇上咳嗽了两声,吐出的血丝藏在帕子里,并未让皇后和太子看见。
“儿臣多谢父皇!儿臣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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