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身强体健,就连脑子,都是铸了青铜。”
楚萧笑着给她重新添了杯酒,接着说道。
“其实,你该自己去给他一个交代,对叶云而言,你是不一样的。”
穆桃闭了闭眼,嗤笑出声。
“从今往后,在他眼里,只有姐姐是不一样的了,而我至于他,仅仅只是小姨子,别的,再不可能了。”
两人俱是沉默了一会儿,楚萧的手指覆在膝盖上,穆桃跟着看了过去。
“上次,从楚国回京的路上,我还以为你的腿能动了,吓我一跳,现下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吗?”
楚萧穿了条灰白色的裤子,穆桃也不好一直盯着看,只能喝一口假装看一眼,这人生的好看,有句话叫做秀色可餐,其实还是有道理的。
不知不觉,穆桃喝的有些多了,奈何她酒量太好,本想借酒买醉,图个痛快,没想到越喝越清醒,想要忘记的话,忘掉的人,全都飘到面前,晃啊晃的。
怒气也便转移到楚萧身上,毫不客气。
“瘸子,当初在玄天崖,如果你接受了我的好意,兴许就没这些破事了,风雅之事能用来吃饭吗,你的栖梧琴,难不成比子嗣承袭更为重要?
罢了,每每想到这些,总是郁结于心,不能释怀,挑来拣去,也不知道最后谁能收了你。”
张权之恰好过来送热水,刚到门口便听见穆桃的胡言乱语,进门添水的时候借机将盆子,桌子碰的咣咣响,以此表达对她的不满与苛责。
倒水的时候更是诚心弄湿了穆桃的裙摆,楚萧蹙眉,张权之便匆忙出去了。
“权之的脾气就是这样,只是与你有些误会,你要不要去换一下衣服。”
“你这还有女子的衣服?”
穆桃问的没头没脑,倒把楚萧问住了,他的脸微微红了些,说话也没刚才那般顺畅。
“怎会,你若不嫌弃,我有干净的衣服可以给你换上,就在暖阁里头。”
湿哒哒的裙摆贴在小腿上确实难受,穆桃也没扭捏,道了谢,自己去找衣服了。
楚萧松了口气,只觉得后背大汗淋漓。
穆桃挽了挽袖子,衣袍底下几乎搭在地上,拖拉着上了软塌。
“瘸子,你竟这样高。”
胸口的衣服故意扯紧,穆桃用带子系好,这才敢松手。
硕大的衣袍里面包了个小小的女子,看上去比平日乖巧许多,楚萧吞咽了几下口水,微不可察的颤了颤膝盖,最近慢慢有了知觉,他便比以前更加喜悦。
“幼时与同龄的孩子玩,我总是最高的一个。”
楚萧似乎心情很好,谈到身体健全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芒让穆桃跟着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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