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待在月琮宗的密室直到蛊被破解,不会有别人能够利用她威胁自己,至少这个办法比起现在带着她长途跋涉要好得多。
他讨厌无法掌控的东西,尤其是能够影响自己情绪的存在。
想到这里,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
自己不出意外的也产生束缚感,按照林桑己最新的推论,她痛,他会痛;她死,极大的可能性他只需要体验一下这样的痛苦,克服精神上的死亡体感就不会有事。
杀人对他而言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罪恶感?这种东西早在第一次拿起剑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睡梦中的人大概是觉得不舒服,好看的眉头蹙起,喉间含糊的嘤咛一声。
宗主下意识的放松力道。
林蜜萝翻了个身,客栈的床不大,这么一来脸直接怼到他胸口,抽出被自己压住的手,扭动好几下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放,索性架在了他的身上。
宗主一动不动的躺着,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他对这个女人有着失常的耐性,对她的靠近也不会觉得厌恶,这不是个好现象。
右手重新按在她的脖子上,轻轻触碰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跳动让他前所未有的安心。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床上的人,林蜜萝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好半晌才完成对焦清晰起来,看到的就是宗主近在咫尺的锁骨,以及上面可疑的口水痕迹。
这时候她的脑子还有点迷糊,迟钝的没有细想,只出神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晚上做梦把他的锁骨当成烤鸭啃了。
想要转动脑袋,脖子上的触感让大脑瞬间清醒,第一时间告饶。
“宗……宗……宗主大人饶命……我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可……可千万别跟……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子……计较啊……”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要杀掉自己,总之先认错肯定没错。
宗主早就醒了,他这样的高手即使入睡,由于过分敏锐警觉的神经和听觉,也很容易被惊动。
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宗主推开她还搭在他腰间的手,一言不发的下床穿衣。
以为自己刚从黄泉路散步回来的林蜜萝后怕的顺了顺胸口,庆幸自己及时醒过来,完全不知道人宗主的手已经在她脖子上流连了一整夜。
唏嘘够了想要起身,没想到一动就发觉全身酸痛的厉害,林蜜萝小脸煞白,“宗主大人您晚上……”是不是又化身禽兽了?而且她这样都没醒果然是被下药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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