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躲在那里?”
一连串的问话像炮弹一样轰炸了过来,她的这番询问倒比西比尔更像一个警察。
“我叫余景,中国人。拜托能不能分几次问,我回答不过来。”
也许看上去向未成年的缘故,她们倒是对余景还算宽容。年纪小的人,在这些母性泛滥的女人面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特权的,例如现在余景的不甚配合也没有引起她们的反感。
棕红色头发名为安娜的年轻女人神经质的往后退了两步,懦弱的挥着手,口中的话一字一句的蹦了出来。
“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她说的正好是Rose她们两个人想要问得话,于是她们将视线转向了余景,严肃的盯着她的脸。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说出来怕你们不相信,我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扔了进来的。至于为什么在这里,是为了逃亡,我刚刚逃到这个酒店里,想休息一会,就听见那个名叫安娜的女子在驱赶那个叫做达利亚的妇人。”
说罢,摊平双手,耸了耸肩,表是自己说完了。几个人扫视了余景一眼,并没有提出怀疑的话语,但是明显从她们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来,同样没有完全相信余景所说的话,不过有所保留罢了。
如影片中一样,西比尔在倒塌的柜子后面发现了诸多碎裂的门牌,和Rose在学校厕所里保洁工柯林嘴里所含的那块一样。Rose从众多门牌的碎片中找到了她手中那块的另一半,信息的箭头指向了那个被隐藏起来的111号房间。
空旷黑暗的走道里,垃圾肆意占满了多余的角落,散发着荒芜杂乱的气息。走道尽头墙壁上挂了几副油墨的画,色彩在流逝的时间里依然保持着不自然的绚丽,与阴暗杂乱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余景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寻找失踪的111号房间,她回过头,猛然在拐角瞥见了阴沉着小脸的阿蕾莎,正幽幽的对她摆着笑脸。
惶恐不安的情绪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心,她僵直的回过头,往西比尔的身边躲去。安娜似乎受了她的情绪感染,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瑟缩着脑袋东瞄西看,就连跟西比尔她们搭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Rose一心寻找女儿莎伦的消息,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的细节。西比尔望着这两人不同寻常的表现,谨慎的将□□从腰上拔了出来,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警察天生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里肯定有问题。
“刺啦”一声,Rose将其中的一幅油画从中间划了开,一只手将其撕开,钻了进去,西比尔随之带着余景她们轮流钻了进去。临进入前,余景眼角瞟了一眼阿蕾莎之前所在的拐脚,阿蕾莎已经在那儿消失了踪影。
再往前看去,走在最前面的Rose已经跑的不见了人影,那两人纷纷呼唤起了她的名字,声音蔓延了老远。
待爬上一个铁制的楼梯之上,这才在凌乱交互穿插着的钢铁中看到消失了的女主Rose。这是个很大的环形空间,呈阶梯状环绕,铁皮钢筋断裂坍塌,有些更是摇摇欲坠。
“Rose,你是怎么跑到那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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