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涂些奶油,等会好好吸来讨好它们,争取尽早让蛋蛋赐予她小江江。
头顶的男人问她,“你跟哪个野男人搞来这些花招的?”
妈的,江无是真的好奇,这个女人段数一天比一天高,骚浪贱得可以,还是说女明
星都这么会玩。
盛夏听他这么问,紧了紧握着他性器的手掌,不防她突然来这一下,江无腰眼发麻
差点早泄,“你他妈发什么疯!快松开!”
盛夏没松手,还在继续往柱身上涂抹奶油,也不看他,但整个人就是气哄哄的,
“坏老公,明明是你教夏夏的,你都忘了,才几天呢!”
她在说办公室他用奶油糊她身子那回。
好吧,这他妈是个擅长学以致用善于创新的小骚货,胸大有脑,脑子全用来思考怎
么弄男人的棒子了。
“行,是老子错了,你手松开点。”
“哼,本来就是老公的错。”
命根子在人家手里,江无果断认怂,“好好好,老子的错,你快点,玩够了赶快上
嘴。”
肉棒越来越胀,别人都是把女人的逼玩坏,搁他这边是他鸡巴被女人玩。
“谁让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夏夏涂得很辛苦的。”
妈的,他鸡巴粗长爽的是谁,不可理喻的小骚货,江无不想跟大姨妈期间的女人计
较。
终于来到阴茎的顶端,她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的马眼,这就是江无尿尿和射精的嘴
儿呀。
“草,你别乱戳,再戳干你小逼。”
盛夏撇嘴,手伸到餐桌抓来一把奶油,全部涂在他的龟头上,力道不轻,完全没有
这是带给她幸性福的肉棒完好好爱护的自觉。
姨妈期间的女人脾气大得很,跟乱咬人的小疯狗没差,江无再忍,他就不信她的逼
能流一辈子血。
血干之日,肏逼之日。
“算老子求你,快让它爽一回。”
男人的鼻尖已经沁了汗水,忍得很痛苦,手里的肉棒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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