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静拓观还要寂寥几分。于是他想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一路迷迷糊糊,没想到最后竟来到了人们口中的地狱——“点苍河”。
翻腾的河水里怨鬼齐鸣,浑浊的黑气幽幽萦绕在上方。
在这地狱里,他看到了伫立在石块上的红衣少女,还有那把叮叮咚咚的铜剑。
这个身影,他记了三年。
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喃喃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她听言,脸上露出了个极为讶异的神情,不过只是一瞬间,她便冷下脸,淡淡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娘叫清鉴。”
这回轮到钟簌大吃一惊了,他怎么也没法将眼前清丽的女子同那人人相传的大魔头联系在一块。不过当清鉴甩起戒鞭,将一只厉鬼收拾得服服帖帖时,他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了。
清鉴沉默着,从他身边走过,她不问他为何戴着面具,也不在乎他是谁,她看他,像是看块石头。
钟簌因自惭形秽而不再多言。
这日之后,他开始不断路过此地,然后静静的待上许久。
大概过了十来日,清鉴忽然同他说起了话。
“欸,你有听过鳞茨剑吗?那是……”
其实,在她向他迎面走来的那一刻,他就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面色微红,好在有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窘态。
然而糟糕的是,那段时间,新药将他的喉咙给毒坏了,他只能勉强的“嗯”“哦”两声,算作回应。
他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嘴,看她手舞足蹈地描绘各类新奇的事,觉得十分惬意有趣。
原来她竟还有这一面。
清鉴摸着下巴,笑眯眯地说:“后半段故事我还不知道,等檀菁和我说全了,我再说与你听。”
钟簌点点头。
清鉴从树上摘了些野果,丢给他一个,随口问道:“你是珘界人吗?”
他“嗯”了一声。
清鉴又道:“你为何总到这里来?”
他慌了一下,眼睛四处乱撞,随即胡乱指向河边一棵恹恹的海棠树。
清鉴愣了愣,笑眯眯道:“原来你是来这看花的。”
“嗯。”
“我也喜欢花。”清鉴将一颗野梨咬得嘎嘣脆,她道:“不过此处怨气太重,生不了好花好草,你应该到山里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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