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柏自然不怕她的威胁,没头没脑地笑了一下,“我听说,珘界人人都很怕你,可你这么小,有什么好怕的?”
清鉴愣了下,皮笑肉不笑道:“因为我坏。不过,你比我更坏。”
辛柏挑了下眉,洋洋自得道:“那是,我可是坏到连我师父都想让我灰飞烟灭呢。”
清鉴别过脸,踏上一块青石板,“下了山,你别再来我了,我的耐性有限,你若是敢再来忽悠我,我定饶不了你。”
辛柏半眯起眼睛,笑吟吟道:“你讨厌别人骗你啊?”
清鉴掀了下眼皮,“难不成你喜欢别人骗你?”
辛柏眼神涣散,他抬手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畔懒懒道:“我要是你,知道了,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清鉴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只是阴着脸,沉声道:“给老娘放开!”
辛柏识时务地松开了手,喃喃自语道:“要说惨还是你比较惨,得罪我的人,我迟早得让他们还回来,而你,没机会了。”
疯子就是疯子,同他废话,清鉴也快要疯了,她深吸了口气,闭口不言,只顾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漫山遍野的花忽然疮进了清鉴的视野里,她不知不觉停下了步伐。
清鉴看痴了,忍不住叹道:“珘界竟有如此好地方。”
辛柏却视如敝屣,“这花是我那饱食终日的小师弟种下的,他原先在观里就常折腾这些玩意儿,后来不知从哪得了把种子,便将花弄到了外头,观外那么肥沃的土地他不种,偏偏要种到这里来——”
清鉴不言不语,长久地站在那儿。
“你喜欢花啊?”辛柏问她。
“我喜欢漂亮的东西。”清鉴打了个哈欠,“个别例外。”
个别?辛柏蹙起了眉头。
刚入城,清鉴远远就瞧见了图南和他的阴兵们。
图南坐在大马上,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看起来心情很好。
他确实很高兴,方才偶遇檀菁,同她交谈了一番,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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