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 过了会儿, 忽然冷笑了下,“关我屁事。”
“嘿,粗话都冒出来了, 还嘴硬。”波罗翻了个大白眼,朝他吐了吐舌头,“活该,上辈子活该,这辈子也活该。”
怀瑾闻言,面无表情转过脸,问道:“我上辈子怎么了?”
世子原在喝酒,听到怀瑾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以为是他醉傻了满嘴跑马,便讥诮道:“这才几杯啊,你就挺不住啦?”
怀瑾晃了晃脑袋,不作言语,好似真的醉了。
世子不再理会,他含着一点酒杯,开始在席间物色今夜的暖床人。
波罗哼哼唧唧,没了下文,怀瑾早就习惯了她说话只说一半的欠揍样,摇摇头,继续低头喝酒,酒也是没味的,但他口干得厉害,便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下肚。
那家伙呆呆板板的,手脚却不老实,磨磨蹭蹭地摸着阿殷的指尖,然后往上,攥住了她的手腕,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话,她抿着嘴,微不可闻地笑了笑。
怀瑾无声无息地看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半晌,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砰——”
礼花忽然在空中炸开成一片,众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眼睛闪闪发亮地望着那转瞬即逝的色彩,五彩斑斓的流光深深浅浅映在一张张青涩的面孔上。
“哇!好漂亮啊!”波罗难掩兴奋,她跳了蹦了几下,就把自己蹦到了屋顶上。
阿殷被暖洋洋的氛围所感染,心情大好,她仰着脸,笑眯眯道:“好久没见过礼花了。”
李元英微微垂目,凝视着她的右脸,嘴角弯了弯,随后在阿殷看向他时,他又不急不缓地收回了视线,双目瞬息变成了空洞无光。
怀瑾皱起眉头,隐约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他只顾注意远处,没有发现身边的异常。
四周没有半点风,桌子上的蜡烛火苗却突然剧烈跳动了起来。
文茵啃完手里的大猪肘子,慢悠悠地拿了块绢布擦拭了下嘴边的油花。然后,她不声不响地站起了身,在绚烂的礼花下,漠然地走到世子身后。
匕首从她的袖口里滑出,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文茵手起刀落,不做停留,毫不犹豫地狠狠捅进了世子的肋骨,直至心脏。
“砰!”
最后一束礼花在夜幕中绽放。
世子怔怔地低下头,难以置信看着胸前冒出的一截刀尖,他艰难地扭过脖子,在看到一脸怨毒的文茵以及她沾满血的手时,有些茫然,他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血就喷涌而出。
世子抓着桌角,额角的青筋爆出,他嘴里淌着血,几不可闻地问道:“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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