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日。”
文茵看了眼怀瑾,想说些什么,但脑袋空空如也,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她也不在意,心宽地笑道:“姐姐,你们也要出宫吗?你们要去哪啊?”
“去——”阿殷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把脸扭到一旁,世子不声不响地站在那,目光宛如毒鞭一般,从始至终都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头皮发麻,寒毛竖起。
怀瑾不动声色地向右挪了两步,将阿殷完完全全遮了起来,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王兄此行可是要去霍将军府上?”
世子的神情恢复如常,“是啊,不如我们一道前去?”
“也好。”说罢,怀瑾抬手揽过阿殷的肩膀,泰然自若地往前走。
阿殷吓了一跳,瞬间绷直了身子,拿伞的手极其僵硬,脚步也踉踉跄跄的,整个人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世子见状,冷冷一笑,口中命道:“文茵,过来。”
文茵一向畏惧王兄的威严,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他身边。
阿殷两眼盯着白花花的大雪地发呆,心里把仅记的一点佛经反复念了几遍,这才把那冒头的邪念压下。
怀瑾拢了拢她的肩,微微侧过头,同她耳语道:“别怕。”
阿殷镇定自若,莞尔道:“我连你都不怕,会怕他?”
“我有什么好怕的?”怀瑾不明含义地笑了下,“人人都说这祁国郡王是活佛转世,心善得很。”
阿殷暗“啐”了一声,压低声道:“你这假狸猫可得藏好了尾巴,莫要坏了人家真郡王的名声。”
怀瑾拍了拍她的脑袋,哂笑道:“他早已投胎转世去了,不会计较这些的。”
阿殷恍了恍神,她忽然记起,自己在九岁时曾见过真“怀瑾”一面。
那日好像是上元佳节,宫里设宴,他随秋将军一同入宫。在大殿上,父皇好生夸奖了他一番,说他聪慧有胆识,他日必成大才。阿殷贪玩,早就埋伏在了那里,她偷偷躲在柱子后面,瞧了眼他一眼,他站在板着脸的大人堆里,回望了她,并冲她笑了笑。
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后来,阿殷渐渐忘了这个口吐莲花,令人如沐春风的少年。
阿殷呐呐道:“他怎么死的?”
“病死的。”怀瑾垂眸打量起她的脸色,“他自幼体弱,大多数时间都寄养在嘉恩寺里,前些年城里闹天花,他没挺过去。”
阿殷轻飘飘地“哦”了声,没再说话。
在世子看来,前方的两人宛如一对交颈鸳鸯,亲亲|热热,真是大煞风景,他阴恻恻地笑了一下,重重地说道:“怀瑾,你何时这么不忌口了,什么粗俗野味也下得去嘴,偶尔想尝个鲜倒也无所谓,就怕吃多了坏身子,得不偿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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