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可奈何。
看着怀瑾吃完蛋羹和药,阿殷简单地帮他擦了下身子,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回屋睡了。
***
翌日,天刚一亮,阿殷就起来了。后脑勺还有点疼,但她没有放在心上,洗漱完,拿了把菜刀到院子里割杂草。
在此期间,炉子里生起了火,大锅里面卧了两个鸡蛋。
割了一摞草,阿殷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回到厨房,把鸡蛋端出锅。她提着一壶热水和鸡蛋,轻手轻脚地进了怀瑾的屋子,把东西放在他床头的小桌子上后,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怀瑾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侧过身。
把院子收拾完以后,阿殷拿着怀瑾昨日给她的银两,打算到街上去置办点东西。
走在巷子里,凉风徐徐刮过,阿殷放慢脚步,竖起耳朵,果然,在她身后十尺左右的地方,有个人在跟着她。早上在院子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此人内力深厚,走路不带一点声音,但控制不好真气,怕是修了一身歪门邪道的功夫。阿殷不禁纳闷,她一向谨慎小心,何时惹上了这路人物。
不管了,先会会再说。阿殷刚提起一股力,巷子里忽然蹿进了几个六七岁的小毛孩,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出了巷子,就更没有机会了,她怕伤及无辜引人注目,只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任由那人跟着。
阿殷先是到菜场走了一圈,又到街边吃了碗馄饨,最后才进了一家药庄。
大夫面色凝重地看着手里的药单,问道:“姑娘,你拿这些药做什么?”
阿殷道:“当然是治病啊。”
“什么病?”
阿殷摇摇头,“不知道,我家公子让我来拿的。”
大夫顿了顿,没说话。
“怎么了?”阿殷察觉出了不对劲,忙道:“大夫,这药是不是有问题?我看我家公子吃了好几副,身子都没见好,现在连走路都费劲。”
大夫又问:“谁给你的方子?”
“我家公子。”
大夫皱成了八字眉,“他是不是想死啊,这药吃一两次可能没什么,要是吃多了,毒性积聚在五脏六腑,到时候救都没法救。”
阿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药有毒?”
大夫叹了口气,“回去劝劝你家公子罢,人生在世,有什么想不开的。”
见阿殷呆愣住了,大夫自顾自的,重新抓了几副药,还不忘嘱咐道:“有时间的话,带你家公子来这看看,我不晓得他中毒的情况,但听你说他连走路都困难,那应该是挺严重的了,这药你先拿回去,稍微能缓解他身上的毒性。”
阿殷提着药,步履沉重地回了金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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