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跳兔子舞!让他们都去撞墙!”
魔蛙叹气,安抚道:“小姑奶奶,我们下山呢,现在一增速可不是撞墙的事,这是要坠崖啊!”
山兔憋屈,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憋屈的时候,魔蛙背上的叶子都快让她给揪秃了。
小姑娘想啊想,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出气的好主意。大眼睛一眯,爬到魔蛙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魔蛙犹豫一下,无奈的长大嘴巴,吐出一个大葫芦,葫芦上写了一个“酒”字。
这葫芦里是之前酒吞大人被山兔磨的没办法了,才专门给她酿的酒。
魔蛙肚子里有一个置物囊,山兔有什么宝贝的东西都会让他保存着。
小丫头抱着那酒葫芦笑开了眉眼,那表情一看就是要使坏。
中午用饭的时候,西门吹雪就发现他手边的杯子里倒上了奇怪的液体。
那液体色泽微红,有些像小丫头的眸子,散发出醇馥幽郁的香气,一看就是好酒。
站在旁边的殷回欲言又止。
西门吹雪把那杯子往旁边一挪,安静吃饭。
暗中观察的山兔愈发生气,“他为什么不喝?那么好的酒他是怎么发现有问题的?他不是吃穿都用最好的嘛!”
抱着托盘出来的殷回无奈,“可是庄主他不喝酒啊!”
“唉?”山兔奇怪,在她印象里,人类的男性都是喝酒的啊,而且往往越强大的越喜欢喝酒。
“因为酒会让剑客的手变抖。”殷回给她解释,“庄主他从来都不喝酒的。”
山兔闻言,眉头一蹙,表情也沉静下来。
她又看了眼那个男人,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干净的一双手。
那双手灵活的操纵着筷子,即便吃饭的时候,那人脸上的表情也未放松过半分。
他是一个极认真的人,不管是练剑、吃饭、亦或是闭目养神。
诚心正意,剑如其人。
小姑娘突然就消气了。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这次先放过他好了,下次……哼。”
殷回却眼尖地看到了这丫头眉梢的一丝笑意,不由也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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