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徒然撤了手后退两步,隔着半张桌子看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她就要发作,耳边响起声音,“跟孩子无关,也不是你的错,错在我,是我的问题。”
这句话让赵君的呼吸有些紊乱,应该还有下一句,她直直的看着男人。
可是她迟迟没有等到。
赵君将肩头的波浪卷发往后一拨,露出修长的脖颈:“常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常年不答。
赵君一步步走过去,踮起脚凑在男人耳边吹口气:“说你想我。”
常年还是没有言语。
很快,赵君就发现男人的身体还记得她的气息,一如当年的回应着她,只是嘴上不承认,她嘲讽的笑出声:“你修什么道啊,常年,你修不了的。”
“你以为你每天默念上几十遍一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能真的清心寡欲?你要是能清心寡欲,小沐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你的心里有|欲||望|,那时候有,现在也有,只不过被你压制了起来,不是消失了,只要我轻轻|挑||拨||一下就会迸发出来,你清静不了的,别欺骗自己了,看着可笑。”
常年把赵君推开了。
力道不小,裹挟着他的愤怒,仿佛被戳到了脊梁骨,失去了理智。
又像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从而赶到恼怒,尴尬,甚至还有一两分隐藏起来的窘迫。
赵君及时扶住桌子,桌上的玩具车跟其他小玩意儿随着那一下发出|震||动|,她站稳了,所有情绪敛去,冷淡的说:“孩子是剖出来的,我肚子上有条疤,要不要看看?”
常年抬手去按太阳穴。
赵君看着男人转身离开,跟当年的一幕重叠了,她扶着桌子的手用力扣紧,指尖泛白。
屋门打开,伴随着一句话:“T恤跟裙子都短了,穿着不合适。”
赵君脸上的阴云尽数褪去,抿着的唇角翘了起来,她想起来什么立刻跑去卫生间,跟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视。
下一刻就摘了能戳死人的两片假睫毛,倒了一手的卸妆水扑到脸上,搓洗的动作一停,赵君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妆花了,脏兮兮的,像个女鬼,她忽然觉得挺悲哀的,也很无奈。
整个青春都拿来等那个男人。
七年前没放弃,七年里再苦再难都没想过要放弃,现在更不可能,不然她就白等了。
一辈子就那么长,赵君用将近七年时间明白一件事,她忘不了那个男人,既然忘不了,为什么不再争取一把?
为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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