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想,到了朝堂,论功行赏之时,莫鹰却与皇上言什么封赏都不要,只愿求娶燕淮镇顾员外家的小姐为妻。皇帝纵是不悦,却也终究依他,还下了一道口谕赐婚。
一桩皇帝钦点的婚事砸下来,莫说顾员外,就是这县太爷说话自然也不好使。顾府即日起便要替她操办嫁妆,送她远嫁了。
顾言惜坐在轿中,还未行到家门,便潸然泪下。
在书铺穿越几遭,本以为能一改如今这样窘迫的局面,没承想,竟给父亲母亲惹来更大的麻烦。
回到顾府,顾员外与夫人言说此事,两人皆是连连的叹气。
顾言惜拿着绢帕拭了拭泪,低声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随便找个书生嫁了,纵使穷酸迂腐,倒也落个踏实。总不至于如今落得这样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顾夫人拍着女儿的手,亦是愁容满面:“这哪里是你的错?你爹爹这辈子白手起家、精打细算,如今生意做大,无非是想过得松快些,让你能衣食无忧。至于夫婿,也自当精心挑选,不得马虎。可谁会想到,那远在天边的事儿,就跟咱们家扯上了关系?要怪,也要怪你爹爹!当初隔壁那小子人生得俊俏,对你也不错,只因你爹爹嫌人家家境贫寒、出身不好——”
“夫人!你都说了些什么!”顾员外面色更沉,粗鲁地开口打断:“事已至此,只得着手准备了。咱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听言,顾言惜似是捕捉到了什么隐情。她错愕了一番,抬起头来问道:“娘,你说什么隔壁的小子?”
“没什么,你既然都不记得,那便算了,省得再想起来,更不愿嫁了。”顾夫人一再摇头,说什么都不愿相告。顾言惜也无心再问。
送亲的队伍很快便动身。
走了快千里的路,顾言惜坐在花轿中,始终握着那三枚石块,以泪洗面。走到如今这一步,她也不知该怨谁,只怪自己生错了时候。若是在那书中,女儿与男儿无甚两样,婚丧嫁娶都有自己做主,又该有多好?
成婚当日,将军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来道贺的宾客数不胜数,热闹非凡。
只有顾言惜,蒙着红盖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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