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闻到饭的香气,她立马就回过了神。
她太饿了,饭菜的香味儿一刺激到她,她就缴械投降了。
张晏端着两份饭盒放在玻璃茶几上,“吃吧。”
余舒端了其中一份吃了起来。
张晏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吃得飞快,她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一直站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
余舒内心一阵热流涌动,也许,他是可怜自己吧。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张晏吃完了饭,抬头看余舒时,她手里端着的饭盒,里面才少了一半。
张晏不禁心想,自己是不是吃得太粗鲁了?
见余舒抬了头,二人对视几秒,张晏不好意思的起身,走到大厅外,瞎转悠起来。
天色已经暗沉了,黑夜即将吞噬这片土地。马路两旁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川流不息的车辆在他眼前呼啸而过,尘土的气息涌入他鼻腔。
他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掏出一支烟,蓦然抽了起来。城市的夜晚才开始,可多少人的寂寥却不光是在夜晚?
抽完了烟回去,他才看到余舒已经把吃完的饭盒垃圾都扔了,包括他的。余舒站在沙发边,似乎是在等着他进来。
张晏快步走近,问道:“吃完多久了?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好不容易发会儿呆,我就没叫你。”
“现在感觉怎么样?”
“比之前好多了。”
张晏问地小心:“我现在可以开始问话了吗?”
“可以。”余舒点头,很坚定的看着张晏,“你开始问吧。”
张晏问:“你和彭家齐是什么关系?我看你这模样,你和他的关系肯定很近。”张晏说完,特意看了看她红肿的双眼。
他只知道,余舒是孤儿。可彭家齐也是孤儿?
“我是孤儿。”余舒好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她知道,张晏想必早就知道了她这个身份,“那年刚到孤儿院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家齐哥。他那天同他父母一起来捐衣物,正好看见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树下。他问院长我叫什么,院长就告诉他我还没有取名字,于是,他就给我取了我现在用的名字。余代表余生,舒代表舒心。可是,我到如今,哪里过得舒心?”
原来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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