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是情伤呢,有人拍到郑大小姐跟着一块进医院了。”
“你说郑心薇逼越泽逼到割腕?不是吧,这么狠?”
“记者说人现在还没醒。”
……
下午温如到了,小吴去机场接她到医院,路上跟她说了情况,温如眉头深锁,一路无言,比起别人来,她最了解越泽,他们两个就像天枰的两端,彼此的情绪都随着双方的变化而翻动,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失重。
微妙地维持着平衡。
连她有时候都琢磨不透现在的越泽,但也比别人更能接近问题的核心。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打电话的时候也好好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他突然做出这种事。
小吴带温如从其他通道进入医院,周柯比她更早到,在病床边坐着,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越泽又重蹈覆辙了。
“怎么回事?”周柯问她,他都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总不可能是因为她吧,温如不敢往自己身上想,“情况怎么样?”
“还在昏迷中,不过医生说抢救及时,不严重,多休息一阵就好。”
“嗯。”温如坐下来,目光落在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越泽,像真的死去一般,她的心空落落地跳了几下,坠不到实处。那种熟悉的悲伤,在身体里翻涌出来,浸过四肢百骸,隐隐地疼痛,被她遗忘很久的,曾经面对过他死亡的恐慌心悸,重新回溯到来。
病房里无话,窗外的阳光散漫,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傍晚时分凝成奇异的幻彩,让人恍惚。
他们几个人在病房里进进出出,来来去去,等越泽醒过来。
温如同周柯聊起他们过去的事,无忧无虑的青春,吃火锅、压马路,越泽去参加比赛,他们两个负责组二人应援团,还有和夏天晚风一样甜蜜的少女的暗恋,所有的一切,都被裹夹在时间中,挤压成奇奇怪怪的样子。
即便如此,还是要继续走下去。
“诶。”周柯都叹气。
“也没什么。”温如平静地说,“虽然经历了那么多,有很多不好的,不圆满的事情,但其他都是我们自己选的。”
“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周柯托着腮,抿唇说。
“谁知道呢。可能也没有什么好或者坏,就是注定。”
“……是啊,注定。”
晚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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