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疯了。”越泽供认不讳,但若不是亲眼看见,谁都会觉得他这张正直无害的脸说出这种话只是随口开玩笑而已,但温如知道,这是真的。
“你知道的,我疯了也不是这一两天发生的事。”他说。
根子早在四年前就埋下。
“不过伤是新的,就是前几天的事……”他说话时的目光,犹如黑色的湍流,“因为你回来了也不理我,我告诉自己要忍耐,但我忍耐了你会多看我一眼吗?不会,但如果是伤痕累累的我,你会不会多可怜我一点呢?”
温如愣住,无言。
越泽忽然笑了:“你已经给我答案了。”
“你不能这样。”温如用力艰难地说出口。但是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他说对了,人可耻的劣根性,她的劣根性,她竟然会被他的伤口吸引,她被他受伤的姿态所诱/惑,她也在纵容他的堕落和自毁,所以她才会挣扎。
换做别的人,要么吓得逃走,要么绝对不会再允许他这么做。
但是温如,却挣扎了。
“不这样我还能怎么样?”越泽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极不真实,“你还记得四年前有一回吗,他们怕我欠着钱就不还了,求我,逼我去找身边同情我的人借,去募捐,一定要先把他们的钱还上。后来我自杀了一回,他们就不敢再逼了。”
“那时候你多在意我,你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陪着我,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你眼里只能看到我,也只想着我,看我一皱眉头你就担心,如果我笑了你也会笑。那时我也很高兴,因为我发现怎样才能让你全心全意地关注我。”
“我知道你要什么,也知道你喜欢什么……”
越泽的话犹如咒语般,响在她的耳边,让她突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是他挖掘了她心里的黑暗,还是她本性就是如此。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温如做不到他那么狠。
所以她只能当被诱/惑的人,而不是诱惑的人,只有越泽,才有那种决然的狠劲。
“我真的很想你。”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擦过她雪白的颈子,滑下,唇瓣掠过锁骨,撕咬住衣领,她今天穿的白色棉T,又薄又软。
“等等……”温如稍微找回些理智,喊了刹车,越泽稍顿下,直接说:“为什么要等等?我也没要你答应我什么,这一点微小的愿望都不可以吗?你已经罚我够久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刑满释放了?”
越泽又握着她的腕子往裤腰上探,温如勉强没被美色冲昏头脑,而是问:
“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什么?”越泽愣了下。
“我觉得太快了。”温如抽回手腕,眼睫轻轻垂下,“话都被你说了,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需要理清楚。所以,暂时还是算了吧。我现在没心情。”
越泽起身,一滴水珠从他的额发落下,星眸黑沉,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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