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夜的呼吸缓慢,空气中隐约飘浮着甜腻的味道。
床上却是空的,只有张皱巴巴的被子。
浴室里有水声,从傲抱她去洗澡了,洗完抱回来扔进被窝里,温如反而有点兴奋,精神不错,等从傲在旁边吹头发,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在床上蹦啊蹦。
修长雪白的双腿在从傲余光里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热。
头发吹到半干,他就懒得吹了,拔了吹风机,没穿上衣,靠床上把她拽地跌坐回来,两人光/裸的手臂触碰在一起,发出皮肤暧昧的啪嗒声:“干嘛,大晚上这么兴奋,还有精力?”
温如跪坐在他腿边,俯身看他,长发软软地垂下,眼睛亮闪闪地:“是啊,我现在可健康,可有精力了,睡不着!”
“……”从傲无声挑了下眉,一阵无语,眼神却软下来,指腹摩擦着她软乎乎的脸蛋说,“你健健康康就好,省得我担心惊受怕,以前就老觉得你脆弱地跟一片云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吹没了。”
他顿了下,藏起涩意,挑起笑。
“没想到我一不注意,你还真给吹没了,你没了,我天都塌了,日子都差点过不下去。怎么想都是你的错――”从傲像个小孩子似地数落她的不对。
“让我彻底坏掉了。”
光的阴影轻飘飘地落进他的眼底,那样安静浓重。
“你怎么坏掉了。”温如凑过去,手贴在他胸膛,轻声问。
从傲挑了下眉,大手摸索过她的脊背,微侧头,贴在她耳边,声色喑哑:“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满足了,别以为说点好听的话哄我就可以收买我……你既然把我的心骗走了就要对我负责,看你这么有精力,那再继续?”
“嗯??”
“糊弄我就当你默认了。”
“!”
……所以又酣畅淋漓地搞了一次。
温如终于有了点睡意,埋进枕头里,但从傲显然还有话要跟她说。他有很多话想说,想告诉她,但显然一晚上的时间太短,压根说不完,他还怕这只是一场梦,他一觉醒过来,她就又消失了,这种恐惧浓浓地融进他的身心,难以剥离,四年过去,他们已经成为了一体。
从傲看着她,睡不着,忽然起身,去拿她的包。
温如困倦地瞄了眼,问他干嘛。
“找东西。”从傲平静道。
温如:“什么东西?”
从傲边翻边说:“你的身份证、护照……还有手机。”他转身回来,把扔在床头柜的手机捞进手里,然后一股脑垫在自己枕头底下。
温如忽然被他的行为惊醒了,愣愣看着他。
果然坏掉了啊……
“我不会再走的。”她说,但听在从傲耳里很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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