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温如:“……”
她把他的手挪下来,放在脸颊边蹭了蹭,边像只小松鼠闪着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试探他的反应。而从傲无动于衷,只是挑了挑眉,看着她,示意“继续啊,看你还能干嘛”。
“……”
“我不是不想联系你。”温如委屈道,“是手术本来成功机率就很低,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后来手术失败,我变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后来运气好醒了,也花了一年时间恢复。他们肯定都不敢告诉你,我也不敢告诉你,虽然那时候我也没有意识了。”
从傲屏住呼吸,狠盯着她说:“我当时真的以为你已经……”
“差不多。”温如苦笑,“本来能不能醒也是没指望的事。”
说起来,她其实算是真“死”过了一次,只是从傲这回没黑化到100%,虽然很接近了,只要不到100%,她就可以回来。感谢他没想把她“赶尽杀绝”,至少还有很多留恋和希望,并不想现实真的变得那么糟糕。换做上辈子,他们交集没那么密切,消息出来,他想不到别的再见的可能,就彻底绝望下去了。
从傲目光沉了沉,捏她的脸,假装轻松:“你倒好,睡过去就完事,我还得替你活生生地痛。要是还有下次,记得带上我呗,哪能让你一个人就这么潇洒走了?”
温如娇嗔,拍走他的手:“我哪舍得带你。”
从傲“呵”地一笑,欠身往前,双手撑在床上,浓重的眉眼间忽闪过一隙暗光:“可我想带着你。”
温如没言语。
夜晚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有些暧昧,空气中仿佛有金色粉尘洒落,令人些微地晕眩。
温如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没什么保护措施的小绵羊,还是做错事的小绵羊,只能任眼前的人随意揉脸捋毛,最多只能”咩咩”叫几声。怎么说都是她对不起从傲,明知道开始就会虐,还要开始。但死神怎么说来着,她就是来还债来的,还上辈子的债,不能不开始,还要重新弄出个好结局。
据说这还是被她负了心那位的主观意愿。
从傲还是黑化了,曾经的不良少年糙汉子黑化起来,也不比那种斯文挂逊色多少,除了蛮横些,也很会把暗潮汹涌掩饰在外露的张狂上。
他不张狂嚣张的时候,反而更可怕。
“你把我裙子按住了。”温如推推他紧实的胳膊,不舒服地扭着。
从傲低眼一瞧,刚才推搡间坐下,丝质裙子没理好,全皱巴巴地垫在她腿下,腿侧露出一片雪白,贴在灰色床单上格外醒目,看得人眼热喉紧――他都多久没看到这场面了?久到一点就着。
从傲死死盯着那块肉,嘴上嫌弃地说:“你们女生真麻烦。“
他屈膝半蹲,手伸过去:“腿抬起来。”
“哦。”温如乖乖抬腿,又说,“我自己来就行。”
从傲意味深长地盯她:“你自己来?不要我帮你弄,嗯?”
“……”她立马改口,“那你帮我呗。”
“逗我是吧。”从傲忽然起身,把她打横抱起,顺便把裙摆捋下来,扯紧,这过程里不知道吃了几手豆腐,弄完了还不撒手,勾着她的腿窝坐在自己腿上,他手一圈握下来,就差把她腿给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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