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开门,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
“咳。”从傲耳尖微红,走进去,反手带上门,“看什么,我有事找你。”
“哦……”
温如了然乖巧地点头,他可不是经常在睡前“有事找她”吗,然后进来说着说着,干脆就留宿不走了,美名其曰“水到渠成”――太晚了,我就在这睡了吧。
从傲是不好意思主动说的,得温如递个台阶给他,他就立马来劲了。
房间里热,温如就里面穿了条睡裙,套件丝质睡袍,腰肢细细的,小脚丫套在毛茸茸拖鞋里,露出段光滑的小腿。从傲两手掐着她的腰把她往床上带,边问:“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
他瞄着她,眼神清醒地很,威胁地捏捏她的腰,让她老实回答这一题。
不准糊弄他。
“有吗?”温如无辜地眨眼,还凑近贴上来。
她坐在床沿,从傲站着,粉嫩的脚丫慢吞吞地从拖鞋里蹬出来,蹭过他的脚踝,没感觉才怪了――从傲目光一暗,抿唇屏了气,心中暗骂自己一句,腿往里推了推,把她作乱的小腿收回去,顺手按住她的膝盖:“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哦。”温如一脸无辜,“那转移成功了吗?”
从傲挑眉:“成功一半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伸手捞住她的后膝,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这样的姿势更舒服一点。
“说吧。”
温如:“好。”
她原本就是想给他打打预防针,以及如果……如果真的情况走到最糟糕的境地,她至少能把想说的话都先跟他说完。
“其实也没什么。”温如勾住他的颈项,“只是今天太好了,忽然有点害怕,觉得很不真实。”
从傲自嘲地笑:“该害怕的不是我吗?”
明明他在这段关系里更加弱势,从一开始就是回避担忧的姿态,他害怕有人真正进入他的世界,害怕失去,害怕更深的空洞。他知晓人和人之间的悲欢离合是常态――但他不愿接受这些带来的伤害,所幸就从没有过开始。从傲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他同顺遂幸福并无缘分,一出生就活在日渐崩溃的现实里。
温如轻轻啜吻他的唇角,柔软地像丝绒,她小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从傲嘴角一勾,坦荡荡地回,“你还想对不起我,想都别想。”
温如无声地笑。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她的声音清晰温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好特别,你和我完全不一样,但是好像会发光,很吸引人。我还想过我应该偷偷喜欢你,做好朋友就可以了……但我很想陪你一直走下去,你会越来越厉害的,我知道,所以我的运气真好,这么早就遇见了你。”
“我想要你一直喜欢我,但更想要你好好的,未来很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呢?”
从傲哑声,沉下脸,直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晦涩。
温如垂眸,指尖抠着他的黑色T恤领口,漫不经心般,沉默几秒后,她抬头,露出一个梦般的微笑:
“只争朝夕。”
从傲吻住她。
他黑沉沉的肩膀微微绷起肌肉,可见臂膀有多用力,濡湿的推搡间,触手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却觉得还不够,还是不安、担忧,像有一颗□□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随时会引爆,他讨厌这种感觉,像站在悬崖边。
温如纤细的手指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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