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腕上的伤疤就是那场火留下的?”越倾颜问道。
宋昀点头,转身拿了一件斗篷为越倾颜披在身上,“我与皇上自幼相识,为了避人耳目,查出南疆之事,就进了宫。”
越倾颜还是有些不明白,“凤欣为何会对宁王府下手?”
“当初平定南疆的就是宋家,她怀恨在心,前来报复。”说起往事,宋昀脸上有些悲伤。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所以法封教除了,你就恢复身份了?”越倾颜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傻。
但是宋昀还是嗯了声,走过去将门打开,几片雪花飘了进来。“颜颜,过来。”
越倾颜走过去,宋昀将斗篷的兜帽为她带好,伸手拉住她走了出去。
漫天飞雪,纷纷扬扬,两人一直走着,直到登上一座三层楼阁。
“冷不冷?”宋昀握住越倾颜的双手。
越倾颜摇头,看着天地间的景色,只余一片白色茫茫,“东海的雪都这么大吗?”她没话找话。
“很多年没回来了,我也忘记了。”宋昀一只手扶在栏杆上,另一只依旧握着越倾颜,“银雪漫飞凭栏望,黛瓦尽掩暗梅香。遥忆勿江绿两岸,绕手草丝许天荒。”
越倾颜看着宋昀,却见他转身过来,脸上是温柔的笑,“颜颜,一生安康。不管以前你遇到过什么,都忘记,我与你到地老天荒。”
雪簌簌的下着,掩盖了世间的一切,安静的放佛一切都静止了,越倾颜对着宋昀点头,“好。”
“颜颜,你看,我都说了一晚上了。”宋昀笑道,“不如我们回房吧?”
回房能做什么?越倾颜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其实赏雪也挺好的。”
“以后还有机会,但是今晚只有一次。”宋昀弯腰将越倾颜抱起,“天黑路滑,让为夫抱着颜颜回去。”
“我自己可以走。”越倾颜挣扎两下,以前怎么就没看出这厮这么无耻?
“我喜欢抱着颜颜,颜颜很轻,想羽毛一样。”宋昀笑了笑。
真能胡说八道,越倾颜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天黑,相信她那张红透了的脸肯定让宋昀看了去。
屋里温暖,将外面的寒冷完全隔绝。越倾颜有些无措的搓了搓双手,她看着宋昀将两人的斗篷挂好,心又开始跳了起来。
宋昀走过来,摸着越倾颜的发,烛光中,越发耀得她惑人心魄,手抚上她的脸,比自己的手还小;滑到她的颈,几乎单手就能握的过来。
越倾颜看宋昀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而且靠自己越来越近,她咽了口唾沫——跑吧!小眼珠一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人摁在床上,“还想跑?跑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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