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元年夏,端州和铜州两地发生叛乱,上万民众揭竿而起,号称收到天神旨意,要推翻越家皇朝。
前世的法封教还是出现了,越倾颜坐在御湖的小亭,看着水里的锦鲤,一切都不同了。皇兄应该早已派兵过去,邪教不会再向前世一样蔓延。
长长舒了一口气,越倾颜现在过得很悠闲,越凌科也兑现了他的承诺,不放她离开皇宫一步,彻底成了一条活在御湖里的锦鲤。
“在看什么?”越凌科走了过来。
“皇兄,萧至容会死吗?”越倾颜问道,“他死了,晚樱怎么办?”
“萧至容一定要死。”越凌科说的肯定,“至于晚樱,到时候接回太尉府吧。”
这一世恐怕越倾颜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表妹了,要是知道是这结果,她宁愿赵晚樱一生不嫁。
“铜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越倾颜问道,“张景濯和张景岚应该不好对付,要不要将张泰拿出来?”
越凌科敲了越倾颜的脑袋一下,“不用你操心,你只安心待嫁吧!”
“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您说将德清送去那边要挟张景濯怎么样?”越倾颜摸摸头,“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德清毕竟肚子里有了……”。
“别提那个混账,越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越凌科冷笑一声,“那边,宋昀会做好一切的,不必担心。”
“其实是不是可以从……”
“颜颜,你是不是担心宋昀?”越倾颜低头看着越倾颜。
“是,做人要知恩图报,您说的嘛。”越倾颜白了越凌科一眼。
清平元年秋,端州和铜州叛乱平息,东陵王萧至容于秋波湖被擒,张氏兄妹于铜州自尽身亡。重要人犯押解京城,等候圣上裁决。
秋风送爽,御花园的桂花开了,满园香气。
“秦峰。”越倾颜叫住脚步的匆匆的人影。
秦峰转身,“见过公主殿下。”
“免礼。”越倾颜想了想,“宋昀他们何时回来?”
秦峰支支吾吾,“刚才收到快报,说是宋督主在回京途中遇到邪教余孽,身受重伤,已经不治。”
“你说什么?”越倾颜脑子转着,好像听不懂秦峰说的意思,“什么不治?”
“宋督主不治身亡。”
越倾颜退后两步,“宋昀死了?”她觉得胸口憋得慌,头也有些晕。
秦峰还在说着什么,越倾颜什么也听不见,转身离开了,漫无目的。她还是不相信,那样一个祸害,怎么就这么轻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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