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累,可以睡一会儿!”越倾颜眼睛望着前方。
宋昀将头搭在越倾颜的肩上,轻轻摇头,“我拍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再也看不见你。”就算这么说,他的眼皮还是越来越沉。“颜颜,你不会再乱跑了,对吗?”
“恩!”越倾颜心里很难受,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很害怕,怕宋昀刚才的那一句再也醒不过来。
宋昀还是睡了过去,曙光进入屋子,照着那张苍白的脸,那曾经堵得自己说不出话的薄唇也没了血色。越倾颜握着宋昀的手,那凉凉的触感更让她害怕,“你醒醒啊!”她晃着他的手,试图叫醒他。
“恩……”宋昀哼唧了一声,“我很痛,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每次为了你都落的遍体鳞伤。”
越倾颜轻轻松了一口气。
船停下了,上面的人立即下了船,去往码头各处寻找郎中。
一刻钟之后,外面一阵喧闹,一群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东厂的人终是带回了郎中。
船舱外的等待总是煎熬的,越倾颜觉得有些乱,是她太任性了,是她太自以为是了,总觉得自己能掌握一切,说到底她还是一无是处,只会拖累人。
有多少次,宋昀为她涉险,她仔细想了想,好像记不清了。欠他的,怕是这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终于,郎中走了出来,越倾颜没敢上前询问,她怕听到噩耗。倒是宋昀的手下立即走了过去。
“命保住了。”郎中吐出几个字,有拿出一张药方,让人去抓药。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越倾颜从门缝里看到宋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宋昀睡了一天一夜之后才醒过来。全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是在哪儿?离铜州多远?”宋昀说话扯了背上的伤口,脸上扭曲了一下。
手下的人汇报着这两日的情况,宋昀微微点头,看了看站在门边的越倾颜,或许是因为内疚,所以一直站在那里。
等所有人出去以后,越倾颜才上前,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你还是多休息吧。”
“咱们去络州。”宋昀身子稍微动了动,“那边比较安全。”
越倾颜哦了一声,“对不起。”
能听到越倾颜的一句歉意,宋昀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忍着疼笑了笑,“我没事。”
见旁边桌上有一碗药,越倾颜想端过去给宋昀,可是手一滑全洒了出来,沾了一手的药汁。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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