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助她除去越凌昭,可是她实在没用,连皇宫都无法送我进去。”
“她有了你的孩子也无所谓?”越倾颜又道,世上之人难道真的这般狠心?
“你到底是谁?”张景濯问道。
越倾颜浑身痛得厉害,“你放了我,我就带你去见德清公主。”
“死心吧!”张景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四周一片黑暗,女子们呜咽的哭声直让人觉得身处地狱。许久,越倾颜终是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好像有潺潺的水声,身子摇摇晃晃的,是已经死了吗?越倾颜叹了口气,是不是张景濯抠了自己的双眼?那为何连黄泉路都看不清?
不对,为什么会有温热的东西流进自己的嘴里?越倾颜吧嗒了一下嘴,“苦,朕不喝……”。
紧接着脸上被人用帕子擦拭着,想来是个温柔的人,动作很轻。想着,越倾颜又睡了过去。
当越倾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条船上,她从床上坐起来。她记得自己是被张景濯关在地下暗室里,怎么会到船上?
起身走出船舱,外面的湖水荡漾,薄薄的雾气漂浮在湖面上。越倾颜扶着栏杆往船头走去,船头站着一个人,衣袂飘飘,墨发轻扬。
越倾颜站在那里,明明已是春日,为何还会让她遍体生凉?
船头的人转身,看着越倾颜,他走了过来,“为什么要乱跑?你说过皇宫的锦鲤应该呆在御湖里才安全。”
“那你又为何会在这里?”越倾颜的嗓子有些哑,双眼仍带着不可置信。
“我?”萧至容心中万千情绪,面上却什么都未表露,“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法封教是你的?”越倾颜几乎是咬着牙问的,所以说前世是死在萧至容手里,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造反?
“是。”萧至容承认,“法封教其实是剩下的南疆人。”
“不是!”有要求摇头,“你是大魏人,为什么和南疆扯上关系?”
“母亲是南疆的公主。”萧至容双手扶住栏杆,“她一直想推倒大魏,重建南疆。”
“做梦!”越倾颜呵斥一声,“南疆已经亡了,你只是在为你做的事找借口。”
“随便你怎么说吧!”萧至容叹了一口气,“你身上的蛊毒已经被清了,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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