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头,对着越倾颜一笑。
越倾颜一愣,那一笑就好像又回到了紫门山的第一次相遇,遂对萧至容回以一笑。
一路顺风,容萧!
春风三月,梁安已是淹没在一片花海之中,柳枝微摇,彩蝶翩飞。一队人马出了城门,在往西南的官道上行进着。
越倾颜掀开马车窗帘,看着两旁的风景,想着现在的青云庵差不多也是花开满山。
“竹青,其实秦峰看上去还挺顺眼的。”前面马背上的高大身影,一直注视着前方,“不若我叫皇兄为你们赐婚吧!”
“又乱说。”许竹青有些羞赧,“你身边不要人伺候了?”
不要了,去铜州的话,只能她自己去,虽然至今没有关于邪教的动静,可是她就是不安心,总想着再会那里看看。
“就这样吧!”越倾颜放下窗帘,“回头我给皇兄写一封信,让他下旨赐婚。”
“您……这是赶我走?”许竹青低下头。
“我就是觉得要是喜欢的话就嫁给他,莫要错过。”越倾颜笑笑,“哼!倒是便宜秦峰这厮了。”
路上很顺利,两日后越倾颜便到了卧龙山,齐卓将她带去了原先住过的院子,一切和以前一样。
“仙姑,凌昭回来过没有?”越倾颜问道。
“没有。”齐卓摇头,“不过倒是送来一封信。”
越倾颜接过信打开看了几眼,笑了起来,“他真的在东海,还让我过去。”说着将信叠了起来收好。
“公主刚到卧龙山,再去东海,是不是太劳累了,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齐卓道。
越倾颜点头,是应该过些日子,这期间让许竹青回京,自己只说去东海找越凌昭,再改道去铜州。
想好了一切,越倾颜就开始行动。没多久,许竹青被叫回了京城,留在越倾颜身边的只剩两个婢子。
一个下着细雨的夜里,越倾颜留下一封信,说是要去东海找越凌昭,不许人去追她,便离开了青云庵。
雨不大,越倾颜撑着一把油纸伞,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衫,天亮后进了平城。到了马市买了一匹马。
料想齐卓看到她留的信,势必会让人往东海的方向追,应该猜不到她去的其实是西南方向。
半个月之后,越倾颜到了铜州,相对于一年前的混乱,现在已是一片安定。身娇体贵的她一通长途跋涉,已是疲累不堪,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刚扑倒床上,越倾颜就蹙了眉头,站起来将床上有味儿的被褥全都送去一旁,遂躺在了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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