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笑笑,“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您为何总想着对我痛下杀手?”
“因为觉得不安。”
“是吗?”
大魏徐康二年,仅在位一年的新帝越凌昭颁旨禅位,原太子越凌科登记,改国号清平。
终于不用上朝了,越倾颜躺在榻上,轻松之余又有些不习惯,以往都是早早起来,现在只能睁着眼看帐顶。
比越倾颜更轻松的是许竹青,她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公主,今日想去哪玩儿?”许竹青上前问道。
“朕……我也不知道,去母后那里看看。”越倾颜从榻上跳下来,看着许竹青手中的宫装,觉得有些别扭,“换一件吧!”
“您别闹了。”许竹青走上前去,“是太后吩咐的。”
“可是竹青,这裙摆很容易绊倒人的。”想着要跟赵晚樱那样规规矩矩的迈着小步子,越倾颜就觉得难受,“头发也揪的很疼。”
“那没办法,谁让您是公主?”许竹青并不通融,将越倾颜摁在菱花镜前。
镜中的女子在许竹青的一双巧手之下,变得更美。“天生丽质难自弃啊!”越倾颜叹息道。
许竹青噗嗤一声笑出来,“您当了皇帝后,脸皮真是厚了不少。”
越倾颜回头一笑,柳叶眼弯弯,“不懂了吧?得厚脸皮者得天下!”
“尽胡说!”赵太后走了进来,对着越倾颜佯装沉了沉脸,“这是一个公主该说的话?”
“见过母后。”越倾颜站起身行礼,“您这么早就过来了?”
“你现在就住在泰兴宫,哀家迈个步子就踏过来了。”赵太后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越看越喜欢,“真是女大十八变。”话中带着欣慰。
“长得随您,错不了!”越倾颜觉得头上的首饰和假髻实在太重,也不知道德清的脖子是怎么支起来的。
“跟哀家出去走走。”谁家有漂亮的女儿,都会带出去炫耀一番,赵太后也不例外。
“可是大清早的,还这么冷?”越倾颜看看外面,“先用膳,好吗?”
“好!”赵太后笑了笑,“想吃什么?”
越倾颜走到出泰兴殿,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秦峰,见他时不时的抬头看自己,似乎在确定什么。
“看什么看?”越倾颜走过去,习惯性的想直起腰板儿,却发现头太重,有些吃力,“秦峰,你好大胆子。”
“陛……公主殿下赎罪。”秦峰是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家脾气怪异的小皇帝一夜之间成了从青云庵回来的沭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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