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湖的锦鲤好像大一些。”萧至容走到亭中,同样望向水面。
“大约也只能养在御湖里,去不了别的地方。”越倾颜拍拍手上的碎屑。
“是啊!”萧至容笑了笑,“陛下倒是比它们自由,可以随处乱跑。”
“其实想想还是呆在御湖安全,出去了,保不齐就会被抓,被卖,被骗!”越倾颜说着,就像以前她和容萧说话一样。
“我没想到你是皇上。”萧至容终于看向越倾颜。
“我也没想到你是东陵王。”越倾颜没有看萧至容。“晚樱她在东陵还习惯吗?”
萧至容收回视线,“原来一切都错了。”他的话里满是无奈。
“朕记得在凤临苑的时候,你说要回东陵成亲,是和晚樱吧!”越倾颜语气平静,“都没为你们送上一份贺礼。”
“难道陛下忘了是谁自称叫赵晚樱?”萧至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来皇宫见越倾颜,只是想着来,“一步错,步步错。”
好像是错了,越倾颜记得她在端州碰到萧至容,当时赵晚樱正好和赵太后在大灵寺,也不在京城;后来她为外祖母买生辰贺礼,又说过是为祖母。这一桩桩的重叠,正好指向的就是赵晚樱。
“你为什么当日会出现在紫门山?”越倾颜不想在赵晚樱的事情上纠缠。
“母亲幼时是在那里度过的,你我见面的那日是她的忌日。”萧至容淡淡的说道,“却没想到救了一位皇帝。”
“所以你自称容萧?”容萧,萧至容。越倾颜啊越倾颜,你怎么这么笨?
“本就是偷偷回京的,怕惹来麻烦。”萧至容面上没什么表情,“虽说我没什么实权了,但是还是顾忌一些的好。”
越倾颜看着容萧,忽的笑了,“世人还说你是个病秧子,果然传言不可信。”
似是没料到越倾颜会发笑,萧至容一愣,“要不都说眼见为实,谁想到陛下是女子。”
越倾颜闻言停了笑,多少有些警惕的看着萧至容,“表妹夫不会揭发朕吧?”
“不会!”萧至容摇头,“我应该相信我的感觉的。”
“什么?”越倾颜力求像以前一样,和萧至容平常的说着话。
“陛下难道不知道?”萧至容说着,脸上故意带上怨气,“我从东陵送来的东西,都是给你的,却尽数抬去了太尉府。”
难怪会有人送未婚妻一个做鱼汤的厨子,他是送给自己的。越倾颜只是笑笑,终究是一场错,无可挽回。
“还不是一样让你娶了一位如花美眷。”越倾颜坐在栏杆上,“晚樱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
“万河之上,我满怀期待,看着那慢慢而来的马车,想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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