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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东厂的门口,越倾颜松开了手,对着有些愣怔的张景岚道:“走吧!”
张景岚转身走了出去,起时很慢,后来步子越来越快,最后踉跄的跑着,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
“陛下,要不要派人跟上去?”曹追总是有些不甘心。
“不必了!”越倾颜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就让她走。”
越倾颜没有回宫,一直在东厂的前厅等着。直到新月挂上树梢,宋昀回来了。
应该是曹追已经将越倾颜所做的事告诉了他,宋昀并没有开口问苏景岚的事。
“抓到了?”越倾颜问道。
“所有的乐师都在,只是没有陛下所说的吹笛子的。”宋昀回道,“听说赵常胥去了多月山的庄子?”
“是朕让秦峰去办的。”越倾颜看着宋昀,“估计还是一场空。”
“陛下如何猜到那乐师就是张景濯?”宋昀只知道那是德清公主养的小相公。
“是因为你的一句话。”越倾颜说道,“你说张景岚能对我下手,那为什么对德清就不能?朕第一个想到了那乐师,他曾说过他是端州人。”
宋昀点头,“您是故意放走张景岚的?”
“是故意,也是没有办法。”越倾颜摇头,“反正德清对他们来说还有用,应该不会要她的性命,只怕罪是要受一些了。”
“这次的动静这么大,看来京城他们肯定不会留了。”宋昀低头想着,“是不是应该往端州查一查?”
“宋督主看着办吧!”越倾颜知道要查的不是端州,而是铜州,前一世邪教出现的地方,是否真如她所想,张家兄妹和邪教有关。
几日后,德清长公主被人发现在离京城较远的一个山村里,到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越倾颜不知道德清的体内有没有人下蛊,只派人将她看守在公主府,无事不得外出。
表面上看,这次是张家兄妹赢了,而对越倾颜来说,她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一丝邪教的线索。
柳树的纸条开始泛绿,二月的春风还是有些冷,越倾颜却以披不住那厚厚的斗篷,害得许竹青一早到晚的唠叨。
“许大人说得对。”赵太后在一旁道,“这天儿还没热呢?”
“母后,看您挺高兴,是有什么好事?”越倾颜和赵太后在院中走动着。
“你外祖母说晚樱要回来了。”赵太后提起侄女儿总是有些心疼,“说是东陵到底离得远,这次权当是回门儿吧!”
越倾颜笑笑,“所不定已经有了小外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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