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不知道督主还会开解人。”
她嘴里的讽刺何其明显,宋昀怎会听不出,“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宋昀自然也是。”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越倾颜不由笑出声,“这真让人意外。”
“臣令陛下意外的事还很多。”宋昀回头,“就比如此时。”
越倾颜看着宋昀一点点的将雪人的脸修复,直到完整,可是到底不是原来的样子。
宋昀起身,走到越倾颜身边,“陛下既然觉得累,就在凤临苑多住几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越叫她住,她就越要回宫,就好像这样做,才能证明自己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傀儡。
年节将至,朝中的官员将一年中大魏各地的情况写成折子呈上,越倾颜的桌上对着厚厚的两摞。
“哎!”
听着叹息,小叶子走过来,“陛下,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用了!”越倾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太后那里怎么样?”
“就是天太冷了,有些小风寒,应该无碍,德清长公主一直在那边照顾着。”小叶子恭谨的回道。
没有许竹青的日子,越倾颜只有将小叶子调到身边。“给朕讲讲南疆的巫蛊之术。”
“奴才那日已经将知道的全告诉陛下了。”小叶子连忙弯腰。
越倾颜笑了一声,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这小眼线将前些日子的对话告诉了宋昀,得到了宋昀的指示。当然这也从侧面证明,苏景岚的事的确与南疆王室有关。
年节不期而至,皇宫里并没有大肆操办,先皇驾崩未满三年,宫里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筹备了下。大年夜只让皇家的人进宫聚了聚。
席间,德清安排的曲乐上场。当中吹笛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引去了殿中不少的目光,其中自然不包括越倾颜。
“皇上,觉得如何?”德清公主在一旁问道。
“皇姐费心了,朕很喜欢。”越倾颜说着,将自己桌上的酒赐给了德清公主。
“既然皇上喜欢,就让他们留在宫中吧?”德清公主笑着道。
“皇姐的一片心意,朕心领了。”越倾颜倒是诧异德清怎会将她的小相公送进宫来,“只是先皇孝期未满三年,朕实在无心曲乐。”
德清只笑了笑,并不把越倾颜的拒绝当做一回事。
越倾颜看出赵太后似乎并不开心,想来还在为自己那两个不省心的兄弟担心。眼看这西齐的使团就快来了,到时候提起联姻的事怎么办?难不成真让自己娶了西齐公主。
“听说晚樱来信了。”赵太后说道。
“她还好吗?”越倾颜将酒杯放下,与自己的母后说了起来,“是给您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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