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哀家觉得德清排的很不错。”太后脸上极为满意,“典雅大方,没有俗媚之气。”
越倾颜坐到赵太后身旁,视线被站在人群里的一个男子吸引了去。面如冠玉,身姿如竹,一根玉笛横放在胸前,端得是玉树临风。
收回视线,越倾颜看向了德清公主,“这么冷的天,皇姐还带着这么多人进宫,当真太操劳了。”
“这不是在府里也是闲着无事,想着做些事情让太后开心也好。”宫里长大的女人,总是会说些讨人欢心的话。
果然赵太后笑得一脸欢心,将德清拉倒自己身边。
德清似乎较前些日子又瘦了些,眼神也有些疲惫。越倾颜又看了眼站在殿中的男子,心中叹气,这皇姐是不是也太无所顾忌了?居然把自己养的小相公都带进了皇宫。
也许是感受到越倾颜的注视,男子看了看她,脸上没有一般人的惶恐。
越倾颜不喜这人,便与之对视,眼中多少带着不悦,男子终是低下了头。
“皇上。”德清在一旁叫了一声,“要不要让他们再为您舞一遍?”
“好。”越倾颜对着德清公主一笑。
除却对德清那小相公的不喜之外,越倾颜觉得他的笛子吹得是真不错,好像随着低声能进入另一个世界。
“陛下!”
越倾颜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许竹青,“朕又睡着了?”
“想睡就回榻上,老趴在桌上会着凉的。”许竹青将一件外袍披在越倾颜身上。
“在榻上睡容易做梦。”越倾颜揉了揉脸,还是做那个自己被烧死的梦,以及那个看不清楚的人在扑火。“算起来,晚樱已经走了十日了吧?”
许竹青算了算,“差不多,此刻应该在万河的船上,已经到了东陵的地界了。”
“过了年,竹青就有二十岁了吧?”越倾颜问道,“应该为你找个婆家了。”
“您又说昏话。”许竹青虽说年长越倾颜几岁,但是毕竟是个姑娘家,听到这种话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朕作为一国之君,为你选个好夫君还是能做到的。”越倾颜对许竹青笑笑,那秦峰总觉得有些太粗犷,配许竹青这样纤细的女子有些不合适。
“那您将我嫁了出去,谁来照顾您?”许竹青反问,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越倾颜这个皇帝当的有多累。本是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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