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以后您出宫还是小心些。”
“朕明白。”屋里暖了些,只是药味更加浓郁,越倾颜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牌把玩着。
宋昀的视线聚焦在越倾颜手中的玉牌,“陛下,手中拿得是何物?”
越倾颜将玉牌托在手心,温润的黄色散发着温暖的光泽。“你说这个?”
宋昀伸手取过玉牌,反正看了看,“此物,陛下从何得来?”
“朕也忘了!”越倾颜并不想将容萧的事告诉别人,“好像是上次在凤临苑,在一个角落里捡到的。”
“原来是这样。”宋昀将玉牌送回到越倾颜手里,“质地上好,东陵的黄玉果然不错。”
听宋昀如此一说,越倾颜倒觉得容萧有些败家,这么好的东西都随便乱扔。只是怕此生再也不会见面了吧?
“陛下,要不要在这里用过晚膳再回宫?”宋昀问道。
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越倾颜转头看着宋昀,“你府上厨子可会做鱼汤?”
“会!”宋昀点头,笑了笑,一张如玉的脸就算是在有些暗的屋里,也是十分夺目。
回宫就会有无数的烦心事,成堆的奏章,太后的唠叨,以及晚樱的婚事。越倾颜从来没想到,她有一天竟会躲到宋昀这里,还和他一起用了晚膳。
深秋的风大,风常常会掀起马车的门帘钻进车厢。每每,宋昀都会及时掩好。
经过这一次的刺杀事件,越倾颜觉得或许应该重新认识一下宋昀这个人,但是防备之心她不会卸下的。
初冬的脚步临近,不管是御花园,还是现在眼前太尉府的园子,都较前些日子萧索了许多。
赵常胥带着越倾颜往赵晚樱的绣楼而去。眼前这个表哥是不是也在怪她?
“常胥,晚樱她是不是怨朕?”越倾颜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皇上,小妹自幼娇生惯养,总觉得一切好的就应该归她。我不认为她这性子适合宫墙内。”赵常胥到底在外面呆了几年,眼界开阔一些,“一点小事就忍不了,现在有家人护着,将来却只能靠她自己。”
“说到底,是朕做的不妥。”越倾颜叹息。
“臣不认为小妹嫁去东陵就一定是一件坏事。”赵常胥身上有一种干练的气质,“那东陵王也不一定就是入不了眼的病秧子。”
“莫非常胥见过东陵王?”越倾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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