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一早就将节目让给何以欢,说不定两人也不会这么快翻脸。
兰桦给她打电话的当天,楚袖微信上收到何以欢发来的信息,“手上的伤,好些没?”看起来是一句挺关切的问候。
楚袖对着那句话发了会呆,最后还是没有回复。
她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何以欢到这个时候才发来慰问,应该是纠结挺久的,而后又拿到上央视的节目,何以欢内心绝对是煎熬的,也可能有点后悔。
楚袖想:既然何以欢这么纠结,既然这段友情这么不牢固,那还有挽回的必要吗?就由她做出抉择吧。
之后,楚袖当真没再理会何以欢,可能对方发那句话来,也是试探性地看楚袖的态度,但楚袖没回复,何以欢也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楚袖刚出院那阵子,陆远洲是真的把她当成陶瓷娃娃对待,深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碰碎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宽大的大床一人一边,中间隔着万水千山,就好像感情破裂同床异梦的夫妻。
不过这种情况也就维持了十天半个月,等她的手没那么痛之后,陆远洲又化做一只大型哈士奇,一个晚上都在她身上蹭不停,往往都是把他自己蹭着火了。
“我们什么时候把床上的正事办了?”去浴室解决完个人的尴尬问题后,陆远洲回到床上,搂着她追问。
之前楚袖答应他杀青回家后再讨论这个问题,结果还没等他们讨论,就出了车祸,这件事自然就被搁置,如今见楚袖手伤有好转,陆远洲又把这旧账翻出来。
楚袖举着自己手,说:“我现在是个伤员,你忍心对这样的我下手?”
陆远洲说:“做这种事,出力的是我,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根本用不到你这只手。”
“难道你不担心做一半我伤势加重吗?”
“都说用不上你的手,需要我写份保证书吗?几盒套。子放久了,要过期的!”
“哪有这么快!”
陆远洲低下头,黏黏糊糊地亲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问她:“宝贝,我想做,你让我做吧。”
楚袖翻着白眼看天花板。
于是在某个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晚上,两人做了。由于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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