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想到她那被扎了对穿,血肉模糊的手心,他就手脚发软,鼻子发酸。
有护士过来叫他两次,问他是楚袖什么人,陆远洲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妻子,护士就没再多问,给几份表格让他签,又让他去办理住院手续,但这会他是一秒钟也不想离开这里,幸好刘管家接到杜助理的电话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然后忙上忙下地去办住院手续。
等刘管家忙完回到手术室前,就见到一向意气风华的陆先生,这会正垂头丧气地将脸埋在手心里,他身上手上都沾染到鲜血,血迹已经开始凝固,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刘管家小声问他:“先生,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问题?需要检查一下吗?”
陆远洲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睛看向他,摇摇头说:“我没事,你去看过司机的情况没?”
刘管家连忙说:“他撞到脑袋,刚去拍片,现在在处理外伤,我已经给他办了住院手续,也通知他的家人。”
陆远洲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刘管家赶来的时候,楚袖已经在手术室里,他犹豫着问陆远洲:“太太她伤得很严重吗?”
陆远洲抬起自己的左手,指了指手心,说:“她的手心被一根钢筋扎……扎……”说到最后,他情绪有些激动,哽着喉咙,没办法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干脆就不说了,靠着墙,仰着头看天花板,平息了好一会,他才继续说:“真希望呆在里面的人是我。”
将近一个小时的手术,楚袖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出来,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看到陆远洲担忧的模样,她还对着他笑了笑。
医生跟在后头,对陆远洲说:“现在还得去拍片,看头部有没有问题,你们可以先去病房等她,她现在手上有麻药,不会觉得疼,麻药过后,会比较疼。”
陆远洲不愿意先去病房等,就跟着楚袖去拍片,然后才一起回病房。
刘管家定的是豪华单人间,在住院部的最顶层,房间宽敞安静,陆远洲进去后看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护士将楚袖扶到床上躺着,挂上消炎针水,又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转身离开。
刘管家看到楚袖没什么大碍,就说要回做点东西来给两人吃,也很快离开了。
病房里剩下两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楚袖半靠坐在床上,看向旁边安静的男人,忍不住勾起嘴角,说:“坐我旁边吧。”
陆远洲听话地坐过去,小心地避开她的伤手,歪着头亲了亲她,又想感受一下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最后却闻到浓重的消毒药味。
他的心立时又纠成一团。
“我没事,你放轻松一点。”楚袖安慰他。
陆远洲低头看她的手,“我宁愿你没挡那一下。”
楚袖笑,说:“我倒是庆幸能挡住,这样你才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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