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你操死,还是想夹死我呢?”
被操的耳朵嗡鸣,她好难受,手不不自觉的推着他的胸膛。
吕壹摁住她的手腕压了下来,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着,身下的速度可一点都不减慢,不多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从她的嘴中只能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跟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成了一副交响曲。
操不死她的,只会让她永无止境地感受着被折磨的疼痛。
“好累……啊,啊嗯,放过我…放过我啊。”
“嗯?不是想死吗?快操死你了是吗?多好啊,又不想死了?”
肉棒快到模糊成了重影,苏凡被操哭了,她的头转向一旁,看到的却是两个人的身下早已挺立,目光充满着欲望。
她知道,他们不会放过她的,操完一个,还有另一个,永无止境。
“不……救命,救命啊。”
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H)
脚腕上的链子叮叮作响,她无力的伸直双腿,感受着鼓胀的腹部慢慢往外流出精液,酸痛又难受。
模糊的视线,卧室中原貌仍然没变,就连呼吸都觉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还是不打算求饶,再被每天性爱的精神折磨下,承受着非人的对待,仍选择不吃。
曹付清进来了,手中拿着输液瓶,手背上已经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眼,现在就连扎针也只能打在胳膊上。
瘦的皮包肉骨,即使再多的营养液又有什么用,没有脂肪也只能看着她一天天消瘦。
挂好了瓶子,男人坐在了她的身边,她目光空洞的绝望,没有一丝生机,光裸着的身子全是他们亲手添上去的咬痕和抓痕。
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裤裆上。
苏凡慢慢的转过头,疲惫不堪的脸吐出嘲讽一笑,沙哑的声音,“你还真是想让我死,都这样了,还操我呢。”
曹付清的手摁在她的唇边,“没办法,总得让你吃点什么。”
吃他的精液。
已经褪下裤子,跪在了她的身旁,扶住肉棒蹭在她干燥的唇瓣上。
“张嘴。”
他命令着,苏凡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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