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已经归于平静:“你儿子见污蔑圣女不成,转而要把脏水泼向别人来求得自己的生机,这难道不该死吗?”
那妇人眼神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那他万一说的是真的呢?真的是受到他人的教唆才会对圣女做出那样的事,....”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加德右无情打断:“没有万一,也不会有万一。”人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还是想找些由头来挑战族长的权威?加德右在心里冷笑。
单梦在一边看着他,越发的对这位牧棠感到好奇。那库安平说的未必是假话,这位加族长肯定是想隐瞒着什么。
死了儿子,那妇人却得不到任何说法,单单一个污蔑圣女的罪责,根本无法说服她,更何况还有单梦过来之后说的那些话,更是让她无法安心。
“死了一个人而已,就让你们闹到这里,我这个族长在部落中,说话的分量那么微不足道吗?”加德右声音中有着愠怒。
一些人听了他的话,脑袋不自觉地垂下去,还有一些就故意移开视线,什么都不敢说。
只有两个人没动,一个是库安平的娘,还有一个就是单梦。在她眼中,加德右的所作所为根本配不上族长这两个字,他的刻意隐瞒还有凭借着权势的打压,简直让人觉得可笑。
“我儿子已经死了,所以真相不真相的也没那么重要了,是吗?”那妇人像是在喃喃自语,这番话完全不像是她一个粗妇可以说出来的,大概库安平的死给她的打击太大,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一番话就这么顺着心意说出来了。
单梦在旁边为她捏了一把汗,果然那加德右变了表情,声音有些凉:“那依着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
这些人何时见过族长说这些话,就是那妇人都没见过,此时听到这话她一愣,却忘记了回答。她怎么敢说族长的不是呢?可是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反而扭头看向了单梦,可是这个圣女也跟她儿子一般大,她能怪谁呢?怪天怪地?还是怪那个根本出都没出现的牧棠?
她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站都站不稳。在大家那种复杂的目光下,她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里,沉默的背影好像要隐入这深深黑夜中,再也消失不见。
这种场景让人看得心生压抑,到底是多么深的绝望才会这样?不敢怒不敢言,那种谨小慎微,好似已经刻入骨髓一般,根深蒂固。
单梦绷紧了下颌线,那张稚嫩的脸上,在昏暗的天色下,隐隐多了种倔强的东西。
“都散了吧。”加德右出声,四周的人回过神。
一行人慢慢离去,单梦也是要走的,却被加德右叫住了,他故作深沉的看了看天空,然后眸光跟刀锋一样看向单梦,“部落里遭受大旱,你身为圣女,要做好准备了。”
他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也没管单梦茫然的表情,就抬脚离开。带着这种疑惑,单梦东摸西找的终于找到了家。原主娘还是那副担忧脸,单梦心里装着那加德右最后留给她的话,于是就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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