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她不会做任何人的附庸,只有将命攥在自己掌心,方妥当。
忽然,门外响起了纷踏的脚步声,伴随人声嘈杂,越来越近。
“姑爷这是怎么了?啊——”
随着梦云的惊呼,喜房的大门发出“砰”一声巨响,被踹开了。
韩祁手里提着剑,黑脸站在门口,酒席上他多饮了酒,头脑昏沉,如今看着喜房内满室红烛,还有静坐在床榻上的新娘,他忽清醒了。
今儿是大喜。
哼,去他的大喜!韩祁跨步走入,将手中提着的剑哐当扔在桌上,嚷道:“我的剑陪了我十八年!是谁不长眼睛将它挪出房啊?”
阿罗从人群中挤出来,苦脸道:“公子,大喜之日房中不宜有兵器,不吉利的。”
按照老爷的吩咐,阿罗这一整日都在密切关注公子的动向,稍有异常便向老爷汇报,好不容易熬到喜宴结束,阿罗松了口气,谁知在回喜房的路上,出了岔子。
公子寻见了自己的宝剑,握着剑柄怒气冲冲往喜房而去。
这还了得!怕是要出大事!阿罗一边派人去禀告老爷,一边派人去拦住公子。
可惜,他们未能拦住。
“有甚不吉利?”韩祁一手扶着门框,冷凝着阿罗问道。
阿罗战战兢兢上前,未待他答话,屋子里一直静坐的新娘开口了。
李琳琅轻轻起身,面对着门口的方向,淡然道:“大喜之日兵戈入室,意味着新人未来的生活将颠沛流离,不得安宁,还是将剑拿出去好。”
闻言,韩祁的目光冷了几分,他回头看看身后的人,猛地将门合上,又随手上了栓子,抱臂道:“我不信。”
说罢,他步步往前,身上浓郁的酒味在室内弥漫,将李琳琅逼退几步。
韩祁冷哼:“不要以为成了亲,你就可以管我!”
说着,他重新拿起桌上宝剑,寒光一闪,李琳琅头顶的霞帔一分为二,翩然落地。
“公子,快开门!”
“小姐,你没事吧!”
屋外众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纷纷敲门呼喊。
与门外嘈杂相反,喜房内却静谧非常,韩祁望着眼前盛装的女子,蹙眉。
他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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