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陈年往事似乎昭然若揭。
“阿清,他十年前伤哪儿了?”谢昭华夺过书信,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
傅清隐隐猜到了,但又不可置信。
“阿清,你告诉我,傅湛什么时候把世子之位给你的?”谢昭华肃然问。
“大概九年前吧,哥哥突然说要驻守边疆,不回京都继承家业了。还把那个红玉扳指也送了回来。”傅清仔细回想过往,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十年前他拒绝了我,在你来之前,他一直逼我回京都嫁人。而你来之后,他又转变态度,和我表白,但又给我送面首。我一直觉得他太过矛盾,如今我明白了他的难处。”她说得不禁眼角湿润。
傅清的手指摸上眼角,轻轻替她揩拭。
“阿清,他明明可以告诉我。在他最难过的时候,我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暇顾及他的感受和情绪。他发生了这么糟糕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无法感同身受。我真是太没用了。”她双手捂脸,热泪滚出指缝。
“小昭华,哥哥他不告诉你,也是怕耽误你。你那么善良,一定会守着他。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傅清轻柔地抚摸她满头的青丝,温声劝解。他心痛如刀绞,却依旧强颜欢笑。
“那现在算什么?还不如瞒我一辈子!”谢昭华难受地道。
“现在……”傅清忽而站起身, ※㈥向外走去。
“阿清!”谢昭华连忙拉住他的衣袂,“怎么了?”
傅清双眼发红,拿过她手里的信纸,对她道:“昭华,你知道他为什么让我收到捷报的时候看吗?”
她茫然地摇头。
他别过脸,哽咽地道:“因为兄弟连心,他知道我看得明白,这不是什么放妻书,这是遗书!等我收到捷报,我就没有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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